頭一動,連忙用定力壓住,只是他們化出的那尊羅漢身子也是抖了一抖。青年女子輕輕的一抖肩,那件薄紗緩緩的自肩上滑落,落出的玉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女子體態嬌柔,眉眼間春意撩人,旁邊的那鋤茶男子早已經按耐不住,把自己的衣服一脫,便上來按住了女子的小腹,不住的摩挲著,另一隻手漸漸的上移,侵到她高聳的雙峰之上。隨著金其子唱曲聲的漸緩,便彷彿女子羅衫盡去,合著男子已經臥倒在地,承受著男子的馳騁,口中哼哼唧唧,蝕骨般的消魂。
明法與苦渡二人化出的那尊金身羅漢竟然呆住了,兩眼緊盯著那對男女無人般的交合,在張天師等人的眼中,就見明法、苦渡兩位大師臉上泛紅,氣息微喘,鼻間甚至象女人在床笫之上發出的聲音一般,把個朱雀仙子看的兩隻眼睛低垂下去,粉面羞紅。
張天師更是吃驚不少,以金其子一人之力,居然非但敵住了明法、苦渡兩位大師的“嗔言”反倒這兩位大師心神難定,幾乎要被金其子引上邪路,若是金其子存心加害,便可能把兩位大師都引的走火入魔,自此再難修行佛門法術,這對於大業實在是不利。張天師連忙也說了一聲:“道長助手吧。”
洪鐘般的聲音一出,便好象在那對交合的男女與金身羅漢之間遮住了一層簾布,明法、苦渡正苦苦掙扎,只是無耐本神已經被金其子引住,分心無術,這時張習鎮的一道簾布把二人都給救了,金身羅漢在場內忽的消失。明法、苦渡本神歸位,心臟兀在突突的跳動,都感覺在肥大的僧袍之下,那一段俗根卻已經翹起,兩位大師都暗歎自己修行不夠,默默地退下。
正文 第三一二節薩滿巫師 (1)
這一下便是在場的眾人誰都不敢再小視半分,初時見金其子坐了左邊首位的不滿之心全都退去,只是心中仍是充滿懷疑,不知這老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張天師與眾人寒暄幾句,便有下人上來稟報:“稟師祖,下面的齋飯都已經準備好了。”
張習鎮擺了一擺手,站起身來,向眾人說道:“諸位,我在滇池的這所小宅一直都是委託徒弟照管,所以齋飯也沒有什麼新奇的,大夥兒將就著用一些吧。”
明法、苦渡在與金其子的鬥法中佔了下風,這時仍感覺臉上無光,一言不發,別人也不說什麼,倒是金其子站起來:“哈哈,咱們出家人哪裡講求什麼華衣美食?這可是一大忌了,但有些燒雞、烤魚,能給我老道果腹便行了。”
這裡出家人眾多,聽了都不禁的一皺眉,但是金其子的功夫厲害,倒也無人敢說什麼。張習鎮親自領了眾人到了用飯的房間,林國餘一看桌上的菜,心道:“天師教果然是大教,居然弄出這麼多道好菜,嘴裡還說什麼沒有什麼新奇,自己並不是傳統的吃素的,但一見桌上的這些,都已經饞的口水幾乎流了出來。
金其子卻看也不看,自己坐在一個桌子上,拍了拍身邊的椅子,叫道:“林小子,你過來挨著老道坐,那些東西怎麼能吃?放著我們周邊這麼大的滇池,不多抓些魚來,倒弄一些猴頭、燕窩,沒滋沒味的,怎麼吃法?喂,張小子,快點命你的弟子徒孫給我準備點鮮魚,老道也是好久沒有吃魚了。”
張習鎮見這老道一味的胡攪蠻纏,只得苦笑道:“道長,我們今天便只准備了這些素菜,哪裡來的什麼魚啊肉的?”
金其子笑道:“我看不是。你們吃的那燕窩,就是金絲雀銜了魚肉做的,怎麼是沒有腥菜?我老道可是饞的很,沒有雞鴨魚肉,可是哪一頓飯都吃不下去。”
突然金其子提了鼻子一聞,笑道:“你還說沒有肉菜,我已經聞到了烤雞的香味了!”
張習鎮本待一笑置之,可是突然一聳鼻子,果然有些肉香味傳來,心頭一愣。天師教是中國傳統的正一教,是允許道士結婚生子、吃肉的,而中國的其它道教不得吃肉是因為宋代之時的王重陽創全真教時做的約束,引入了佛家的“清規戒律”張習鎮為了這次天師會,也特意安排門下弟子在會間不允許吃葷腥,這時只感覺肉香味越來越濃,難道是有門下弟子違反了自己的命令?私自吃了肉?張嘴便喝道:“來人,去看看是哪房的弟子在外面動腥!”
兩個弟子應聲道:“是。”
剛要往外走,就聽院外有人喊道:“張天師,不必了。是我不請自來,參加你的天師大會了。
正文 第三一二節薩滿巫師 (2)
呯的一聲,屋門大開,一個六七十歲的老漢闖了進來,兩手提了兩名天師都和弟子,呯的給丟到了地上,從腰間拿出一隻燒雞放在嘴裡吃了兩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