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發生,所以,坦然一笑,跟著她進去了。
正廳裡,端坐著一個老婦人,看樣子約摸四十歲左右,看到傅清玉進來的時候,臉上露出異樣的光芒來。
傅清玉抬頭望去,見上首坐著的那個老婦人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雖然看起來是四十歲左右的樣子,但傅清玉心想,這個婦人絕不止四十歲的年紀,據說這位史女官與薛女官歲數相差不了多少,這樣推斷的話,那這位史女官少說也有五六十歲了。
傅清玉正在思量的時候,上首的史淑惠忽然問道:“你就是傅清玉?”
傅清玉點點頭:“我就是。那麼,您就是家父最要好的金蘭之交史淑惠史女官了?”
史淑惠果然是一個相當謹慎的人,盯著傅清玉:“你說你是薛紅英的關門弟子,可有什麼憑證沒有?”
傅清玉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來,上前一步遞給那個史女官:“這是我年初離開水邊村的時候,家師給我的親筆信,說是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儘可以憑著這封書信找文思院的史女官幫忙。”
史淑惠接過信,看了一會,這才把滿臉的戒備缷了下來:“果然是紅英的關門弟子,這下我就放心了。”
她抬起手來招呼傅清玉:“玉兒,過來坐。”
傅清玉依言坐到了她的身邊,抬頭問道:“不知道史女官找我所為何事?難道是家師有訊息了嗎?”
史淑惠盯著傅清玉:“你也知道你的師父失蹤了?”
傅清玉神色黯然道:“前段時候我休假,我特地去了一趟水邊村,準備拜記家師,沒想到卻看到大門緊鎖。然後第二天,我卻在天恩寺後的懸空寺裡發現了家師的蹤跡……。”
傅清玉一邊說著,一邊暗中打量著史淑惠的神色。果然,在聽到“懸空寺”三個字的時候,史淑惠神色大變,朝站在下側的秋香使了個眼色。秋香會意,馬上到外面守著了。
“你是如何知道你師父在懸空寺裡的?”史淑惠滿臉驚訝地問道。
傅清玉把自己上段時間被困懸空寺,無意間發現薛紅英的蹤跡的事情,還有雷飛打探來的訊息敘說了一遍,然後肯定地說道:“史女官,我相信家師一定還在懸空寺裡面,並沒有離開。”
史淑惠看了傅清玉許久,終於嘆了口氣:“看來紅英沒有收錯徒弟,果然如她所說的,她的這個徒弟是最瞭解她的心思的。”
“家師如此對您說過?”傅清玉訝然道,“這麼說,史女官一定知道家師的下落了?”
事已至此,史淑惠也不隱瞞,點頭道:“不錯,一切就像你所猜測的那樣,你的師父就在那裡。不過,她的腳受傷了,想到我這裡來,也來不了。所以,她送了封書信給我,讓我想法子讓你去見她一面,她有要緊的事情要對你說。”
“師父真的沒事,僅僅只是腳受了傷?”傅清玉不由一陣欣喜,“謝天謝地,師父果然沒出什麼意外。”她在欣喜若狂之餘,把冬梅這句口頭禪也用上了。
史淑惠含笑地望著她:“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你師父說了,讓你這兩天請個假,到天恩寺去燒香,這樣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師父了。不過……”她臉色一端,“不過你的師父的處境萬分危急,所以,此行一定要萬分謹慎才行。”
傅清玉鄭重地點點頭:“這個我明白。”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正文第五百九十九章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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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喪心病狂
兩天後,傅清玉尋了個藉口,說是太后藥膳湯的藥引子沒有了,要到外面去採購,向崔尚宮請了一天的假。
崔尚宮自從與傅清玉達成一致的口頭協議之後,果然十分遵守原則,只要傅清玉有事所求的,一律應允。
所以,傅清玉手持尚宮局的玉牌,輕而易舉地出了宮,買了香燭一些純粹做做樣子的東西,僱了輛馬車,便直奔天恩寺而去。
上一次的圍寺事件,雖然傅二公子帶了兵前來圍剿,但是由於那些歹徒誓死抵擋,死傷大半。再加上那些活捉的似乎被人應允了什麼好處似的,統統服毒自殺。這樣一來,傅二公子也無法查出什麼線索來,這件事件便不了了之。
但由於天恩寺是京城的一大寺院,平日裡香火極為鼎盛,香客眾多。所以,有些家底殷富的富商便出頭修繕天恩寺。朝廷也順應民情,撥了一大筆錢下來,責令專門的官員負責。如此一來,過不了多久,居然把一座千瘡百孔的寺院重新修繕起來,香火比之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