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敢來犯,諸位,務要,奮勇殺,敵,韓遂,死活不論,賞,賞千金!”
話剛說完,馬騰已是咳嗽不斷,聲嘶力竭的樣子,聽在眾人耳中,都似是能感受到那種撕心扯肺般的疼。
還是龐柔率先吭聲:“主公請寬心休養,狄道有在下與諸君在,必不讓韓遂過去一兵一卒!”
就在此時,廳外傳來一迭連聲:“報!”
傳令兵疾奔進來,稟道:“報,韓遂率大軍數萬,出沃幹嶺,在城外紮營!”
龐柔騰地起身,對著馬騰道:“主公請回,放心休養……”
“主公!”
龐柔的話被滇吾打斷,剛剛轉頭,就聽到滇吾繼續嚷道:“韓遂既然膽敢來犯,屬下請主公登上城牆,清掃流言,振奮士氣……”
“放肆!”
馬岱手按刀柄,踏前一步,怒指滇吾,喝罵道:“主公身子不適,如何可登上城牆!你再如此呱噪,可是想要造反嗎?!”
龐德在一旁暗自點頭,馬岱雖然年輕,卻識大體,懂分寸,這個時候,無論是耐心龐柔,還是他,都不便出聲相斥,可是馬岱則不同,身為主公馬騰的族侄,既然少主馬超不在場,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著主公馬騰,比起有著代理職權的兄長龐柔,都要更有說服力些。
果然,滇吾滿臉通紅,怒瞪著馬岱,卻半響說不出話來,最終只得後退一步,拱手對馬騰道:“是,少將軍教訓得是,是屬下思慮不周,請主公恕罪!”
布幔後的馬騰只是揮揮手,沒有作答,龐柔乘機出聲,與眾人一起,恭送一眾護衛抬著馬騰的床榻離去,也令眾人就此散去。
片刻之後,偌大的廳堂內,就只剩下龐柔,龐德,還有馬岱,龐德盯著滇吾遠去的高大身影,不無擔心地說:“滇吾雖然一貫桀驁不馴,可是今日所為,怎麼看,都透出一股不尋常來。”
馬岱恨恨道:“這些胡部,有好處時,跑得比誰都快,要出力時,個個畏縮不前。”
他畢竟還是年輕,沒有領會到龐德所說的意思,龐柔則沉吟片刻,答道:“哼,滇吾這隻怕是已與韓遂勾搭上了,城外有宋揚,城內有滇吾,還提早一步將少主支到長安,韓遂啊韓遂,果真是好籌謀,好盤算!”
“什麼?”馬岱驀地轉身,滿臉不可置信,問道:“超哥去長安,難道是韓遂早就有暗算主公之心?”
龐德點頭答道:“嗯,該當是如此,那時,蜀中尚無人來,想必韓遂此次可是將蜀王劉焉都給算計進去了。”
旋即龐德轉向龐柔,請令道:“二兄放心,有弟在,滇吾安分守己還好,他要是有個什麼不軌之舉,狄道,就是他的葬身之處!”
“好!”
馬岱大叫一聲,同樣抱拳請令:“某願助龐哥一臂之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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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關中之戰。韓遂不攻
韓遂此次可謂是傾巢而出,在關中時,他曾被馬騰逼到差點就崩潰的地步,如今,他終於揚眉吐氣,將馬騰這個老對手毒倒,盡起大軍,試圖一舉開啟狄道這把鎖釦住金城咽喉的大鎖,拿下隴西,乃至整個西涼。
大軍正在狄道城外十里處安營紮寨,韓遂則帶著手下健將,護衛三百,馳近狄道城外一箭之地,遣親衛齊聲對著城頭上的龐柔等人高呼:“金城韓遂,請壽成兄答話!”
他心中篤定,對自西域重金尋到的毒藥,非常有信心,此刻別說馬騰能夠出來答話,就是能否爬得起來床,都是個問題。
如此高調,純粹就是藉此良機,狠狠地打壓一番狄道守軍計程車氣,同時也是做給一些有心人看的,讓他們明白,如今的西涼,已不再是昨日的西涼,而是他韓某人的囊中之物。
城牆上,龐柔緊抿著雙唇,臉色甚是難看,一聲不吭,韓遂如此叫陣,他卻無法應對,就連答話,都是不妥,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著沉默。
城頭上越是沉默,城外的韓遂就越發地囂張,叫嚷出來的話,也就越發富有挑釁味道,龐德心中有氣,請令道:“二兄,弟願率騎卒三百,出城與韓遂搦戰,殺殺他的氣焰!”
馬岱陪在一旁,聞言兩眼放光,目光從龐德臉上,轉到龐柔臉上,盡是期待。
龐柔沉吟片刻, 點頭應道:“好!韓遂長於陰謀詭計,帳下缺戰將,閻行一去,就更是無人,三弟小心些。殺殺韓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