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堅固無比,更有禁軍在此,那些暴民不過是烏合之眾,如何有著等能耐?”李秀寧道,復又蹙眉,柳眉彎起了好看的弧線,道:“四弟究竟戰陣,指揮禁軍也是好,只是怕落人口實!”
“秀寧也非是嬌弱女兒,你我分領禁軍,也好萬無一失!”
李元吉此時方才憶起李秀寧乃是巾幗鬚眉,當年李閥起兵,進攻關中,她便是拉起了一支軍隊,以壯聲威,被稱為娘子關,他說道:“三姐巾英姿,自然是好!”
兩人議定,便是走出了房間,兩人披掛點定了兵馬,李秀寧一身戰甲,紅纓鋼槍,威風凜凜,確實是巾幗不讓鬚眉,胯下白馬,沒有一絲的雜色,乃是萬里挑一的好馬,當下領著兒郎向一邊城門奔去。
李元吉身披黑甲,烈馬搶在身後,胯下一匹神駿黑馬,神色冷峻地望著李秀寧離去地方向。
“可佈置好?”李元吉問道,他身後一名高大的青年將領道:“都準備好了,弓箭手已經準備妥當!”
李元吉點點頭,說道:“聽本王號令行事!”
那將領應了一聲。
李元吉並不行動,似是等著什麼人,他身後數百禁軍肅然站立,神色肅然,一股凜然的肅殺氣勢從這些人身上傳來,一陣旋風在這些兵士之間激盪而出。
“來了!”李元吉心中說道,只看到了一道白色的人影如同流星趕月越過宮牆,開始還是一個白點,轉眼間已經到了李元吉身前。
“什麼人?”那將領冷喝一聲,抽出了兵刃,踏前一步,冷眼望著眼前地女子。
眼前的女子絕對是絕世尤物,盈盈一握的柳腰,遠山黛眉,汪汪然的眼眸,盈盈一水,似是無限風情,微微翹起地嘴角,似笑非笑,挑動著男人心底的慾望。
每一絲的動作都撩人無比,這是一個撩人的妖精。
只見那女子眉頭微蹙,場中眾人便是心生不捨,只是這些人久經戰陣,此刻身上殺氣正盛,那女子魅功了得也只是微微撼動眾人心神而已,那將領色變,冷聲喝道:“妖女用什麼妖法,還不束手就擒?若不休要怪本將無情!”
那女子一陣嬌笑,宛若百花齊放,銀鈴般地笑聲傳來,“殿下有此良將可喜可賀!”
李元吉哈哈一笑,道:“清兒來了!”揮手示意那將領退下,李元吉向著白清兒招了招手,白清兒汪汪然的眼睛掃了他一眼,看得身子一酥,骨頭也是軟了幾分,只看到白清兒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絲地紅暈,貝齒咬著上唇,一副羞澀地摸樣。
腳尖一點,白清兒已經坐到了李元吉地馬前,任由李元吉抱著她,李元吉說道:“大哥已經出發了?”
白清兒點點頭,“你大哥走的正是玄武門,到時候,你放暴民進城,那時候混亂無比,你大哥正好是被暴民殺死!”
李元吉呵呵一笑,說道:“大哥可又覺得異常?”
白清兒道:“你大哥非是蠢人,自然之道事情蹊蹺,他已經有所防範,你地弓箭手難以湊效!”
李元吉道:“那時候就要靠清兒出手了!一旦本王登基,清兒就是本王的皇后!”
好大的一個畫餅,白清兒微微一笑,說道:“殿下可要記得答應清兒的事情!”
“本王自然記得,只是楊公寶庫的機關圖何時給本王?”李元吉微微一笑,一雙手撫著白清兒雪白嬌嫩的大腿,說道:“清兒何時將身子給本王?”
“自然是等齊王登基之時!”白清兒道,嫵媚的大眼睛掃了眼李元吉,復又說道:“我師尊生死不知,陰癸已傳給師姐,如今師姐正是接收陰癸,倒是沒有空參上一腳,倒是我家師兄行蹤不明,只怕是會參上一腳!”
李元吉眉頭一擰,魔門中人行事詭秘,他也知道白清兒口中師兄乃是精武會中人,精武會立國為夏,乃是三分天下得其一,如今長安之事,只怕也有其參與其中,不由得他不防!
“無妨!眼前還是緊要事!你家師兄,本王也不懼!”而此時也到了玄武門。
第六六節 黃雀
皇城。
秦通武策馬橫刀,厲聲指揮著禁軍,皇城門外是似乎失去了理智的暴民,這些暴民拿著明晃晃的兵器,這些兵器上面沾染著鮮血,發瘋一般地向著皇城衝殺而來。
這些兵器很明顯是軍隊制式的兵器,很明顯這些兵器是殺死官兵之後奪取的,“不過是烏合之眾!”秦通武皺眉道,“被一群烏合之眾圍攻皇宮,我大唐的禁軍竟然無用到了這般的地步?”
他身邊一個武將聽罷,臉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