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抓了別人一個丟掉的魂回去交差,那麼則這個活下來的孩子八字是不在世上的,丟掉魂的那個則容易夭折或稱為痴呆。
這種情況是極少發生的,但不是沒有發生過,在查文斌的門派中是有這種事情的記載的。任何一個道士測算八字都需要先走一遍生死簿,河圖測那女孩八字的時候發現了生死簿上的劃痕,又被那老頭逼的說出了真相。只要他一測八字,那就等同告訴了地府的閻王,這個人還活著,閻王被這麼一提醒立刻就會派人帶走小孩原本早就該被帶走的魂魄,也就隨之一命嗚呼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龍鳳胎
這就叫做一卦驚醒閻王夢,三魂歸位入地府!
深知闖了彌天大禍的河圖低著頭任憑查文斌發落,但是這事完全怪到他頭上也不對,這種“劫命”是沒法算的,如今這般死去也算是命中註定。但查文斌這人總覺得自己有責任,還是要出面給那落水的孩童做場法事超度超度,但是來人說孩子小,不宜擺喪,已經於前天夜裡悄悄入土,只是昨晚夜裡有女嬰孩童在院內啼哭,怕是鬧兇,這才特地想請查文斌給去瞧瞧。
查文斌提著香燭紙錢去登門謝罪,可要說那老頭雖然偏執與我們兩個孩子鬧,真失了孫女,他也後悔萬分。聽說算命的小哥是查文斌的嫡傳弟子,他是自責自己不聽真言,非要較勁,這才逼得河圖道破了天機,只求查文斌能超度安魂,以慰孫女在天之靈。
那老頭家裡人忙著在院子裡搭臺,而查文斌卻手拿著羅盤自顧自的在院子裡走動,看似隨意,其實不然。每走以一段路那都是有說法的,他其實是在“丈步”,瞧的是這戶人家的風水。因為“劫命”實屬罕見,要想獲此命格只有天時地利人和樣樣具備才會有極小的機會,要陰年陰月陰曆日陰時出生,而且多為女子,並且五行當中起碼要佔四個水,其中最為講究的又要算是月份,農曆十一月份出生的機率最大。因為十一月之水寒冷無比,需要以火來祭,若是命格中的出生時間為正午時分,且屬火,便最易湊成此命局。
查文斌走了幾步後,停在了院子裡的一個葡萄樹架子下面。那樹架子下面放著一對泥娃娃,用的是稻田裡的泥巴捏的,瞧模樣是仿造善財童子,一男一女,還未曬乾,只是個泥胚子。
見查文斌對那泥塑盯著看,邊上過來一幫忙搭臺的人說道:“這是老頭做的,準備送給他孫兒和孫女的,哪想到還沒完工就去了一個,哎。”那人一邊搖著頭一邊嘆氣,忽然從內屋裡頭衝出一個小男孩,差點撞到了幫忙的人,飛一般的跑向了門外。
看著那個飛奔出去的孩子,查文斌自言自語道:“孫兒、孫女?”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子一看,只見那對泥塑娃娃中的女娃娃脖子處已經開裂,而那個男娃娃的脖子上也隱約開始有一條細縫的痕跡。這種泥制土坯在太陽的暴曬下是十分容易開裂的,對於別人看來或許是一個正常現象,但是對於查文斌來說這絕對是一個不詳的訊號!
走進屋子,查文斌找到了傷心欲絕的女孩父親,那個中年漢子因為痛失愛女而雙眼通紅。查文斌謝絕了他起身讓座的好意,而是問道:“你家裡是不是還有一個兒子?”
那漢子也是知曉查文斌的名聲的,連忙問道:“的確有一個兒子,與我那姑娘是龍鳳胎,剛跑出去的那個就是。”
查文斌開啟手中的羅盤瞧了瞧問道:“龍鳳胎,出生時間相隔多少?”
那漢子有些緊張的問道:“不到兩分鐘,我家姑娘先出來,那小子後出來,怎麼了先生,是不是?”
查文斌瞧著這屋子裡一家人傷心的樣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那漢子把查文斌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頭散落著不少孩子的玩具,其中桌子上放著一個玻璃相框,相框裡頭是一對長相極為相似的男女娃娃,查文斌拿起那相簿問道:“這就是你那對龍鳳胎吧。”
“是啊,只是一直以來兩個孩子的身體都不大好,尤其是我那個閨女,三天兩頭的生病,為了這兩個孩子家裡是操碎了心,可沒想到還未養到成年就去了一個。”說著,那孩子的父親又開始掉起了眼淚。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沒有人比查文斌更加能體會到這位父親此時的心情了,因為幾年前他親手送別了自己的閨女。
那漢子抹了抹眼淚,繼續說道:“查先生,大家都知道這些年您早就不出山了,小女的事就多勞煩您給操心辦了,另外剛好我也想問您一件事,。”
“什麼事,你儘管問,那件事我也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