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外公。”說著,率先的轉身欲離開。這會兒,夏逸飛也從帳中走了出來。
聽到聲音,大舅舅回頭,似乎又吃了一驚,瞪眼道,“小子,你怎麼也在菱兒的房裡?”
稍愣的蹙眉,夏逸飛瞧了宋菱歌,一時並未接話。
“菱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和寧小子都會出現在你的帳子裡,你們,你們……”大舅舅忽然覺得羞於出口,索『性』氣呼呼的閉嘴。
“舅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剛才沒說實話。其實菱歌昨晚去夜控敵營了,一夜未歸,我是擔心她,所以才在這裡等她。她和飛也是剛回來,飛受傷了,所以,我們……”
忽地瞠大眼睛,大舅舅有些氣急敗壞的,“你個臭小子,這等大事,你不說,倒盡說些不著邊的話,看不折了你的骨頭。”欺身上前,大舅舅就要給邱延寧好看。
“舅舅,舅舅別折,雖然,我瞞了您,但我的話句句真心,我對菱歌的心思,沒有一分的虛假。”邱延寧閃身躲到宋菱歌的背後,有些諂媚的笑道。
雖然不清楚妖精和舅舅具體說了什麼,不過也大體能會意,妖精擔心所以等在自己帳中,結果被舅舅發現,這妖精一定說了什麼誤導他們的話,讓他們以為,他和自己……冷睨了眼,一臉尷尬妖精,又瞧瞧氣怒的大舅舅,宋菱歌失笑的翻個白眼。
“舅舅,走吧,我們一起去外公那兒,正好我也有事找外公。”
“菱兒,不是說了不讓你自己夜探敵營,多危險啊,這要是傷了,可怎麼好啊。”大舅舅關切的責備道。
淡勾一笑,“我不是一個人去的,還有逸飛。受傷是他,我沒事。”
嗯?輕挑下眉頭,大舅舅瞄了夏逸飛一眼,“小子,你的傷,要不要找軍醫?”
“舅舅,你還不知道吧,我們菱歌就是當世的神醫。哪還要什麼軍醫。”得意的眼兒眯了眯,邱延寧邪魅的笑道。
恍然,對,這事,三弟在信中說了。想起老母的病就是這丫頭治好的,現在是身體康復,人也精神了呢。不由嘿嘿一笑,瞪眼,“臭小子,你不說,我也知道……”
媚眼一眨,邱延寧笑得頗為調侃,“當然,舅舅神通廣大,怎麼可能連這點小事都不知,又不是老糊塗了。”
“恨說我老糊塗,你個臭小子,討打是不?”大舅舅瞪圓了黑亮亮的漂亮眼睛,舉起修長有力的大巴掌就拍向邱延寧。
呵呵,邱延寧笑呵呵的又藏到宋菱歌的身後,妖嬈的眼勾向宋菱歌,“菱歌,我有說錯嗎?”
親人間如此溫馨輕鬆的笑鬧,看著不由讓宋菱歌會心含笑……
幾人由大舅舅領著,再次的走進中軍主帥的大殿。帳子裡靜悄悄的,外公和二舅舅靜坐一邊,似乎等他們已久。
給外公見過禮,未待外公說話,急『性』的大舅舅率先開口,“爹,消消氣吧,我們被這臭小子騙了,其實菱兒……”
外公本來陰雲籠罩的方臉上,聽了兒子的一席話,漸漸響晴起來,瞅著宋菱歌,目光如炬閃爍著精深,少頃,沉聲問道,“菱兒,怎麼私自夜出關了?”聲音有著不容人質疑的嚴厲。
從容淡然的微微一笑,“外公,我本不是你帳下的軍士,所以,私自出關,並不自違反軍紀。再者,我私自出關,只是出於,對敵營的好奇,是一個外孫女想幫外公的孝道之心,難道這也有錯?”說道最後,竟是俏皮的睜圓的大眼睛,微翹紅唇,挑釁的等待外公的答覆。
稍一頓,驀然,外公點指關宋菱歌,笑聲洪亮,“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若是我再說上一句,就是我的錯了。”
大舅舅也是滿臉笑容滿面,眸光一斜,笑道,“爹,我們這本就有一個伶牙俐齒的,早前我還被人說成老糊塗了,這會兒,又來一個如此伶俐的,這些小輩,真是一眼也小瞧不得。”
“哈哈,如此才好。這一輩新人換舊人,理當如此。我老了,你倆在他們面前也不行了。”外公說笑著,言語間洋溢著濃郁的豪氣。
“是啊,在這些有作為的孩子面前,我們想不老,都不行啊。”二舅舅笑顏溫柔。“快都坐吧,別站著。”
見幾人坐定,大舅舅興致勃勃的問道,“菱兒,快,和舅舅說說你昨晚都有什麼收穫。”
美目流轉,垂眸極淺的一笑,這外公,二個舅舅都是可愛的緊。
簡單的說起了昨夜的情形,又細細的說了自己偶得的克敵之法,如何運用,如何進攻,宋菱歌娓娓而談,輕柔的語調平和,看似雲淡風輕,可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