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是新四軍戰士,一九四五年十月十二日,金根姬與部隊失去聯絡,路過雙溝村時,遭遇土匪鄒漢三一箇中隊的圍攻,金根姬憤起還擊,打死多名土匪,後因敵眾我寡壯烈犧牲。當地老百姓把金根姬埋在雙橋大隊的東大塘的土壩上,並立有一塊石牌。上寫有“金根姬是朝鮮人,新四軍4師淮北獨立團戰士。犧牲時間是1945年10月12日。”十三年過去了,在安灌河工地上又發現一個自稱是金根姬的女人,並自我吹噓是新四軍4師淮北獨立團戰士。我認為這個女人在“肅反肅特”運動中沒有向黨交心,隱瞞真實姓名,有嚴重的歷史問題,上述情況屬實……
六號首長唸完一封檢舉信後,把它放到宋學友面前,然後從一疊材料中抽出一張發黃的舊紙張,其背面有漿糊貼過的痕跡,顯得十分僵硬。宋學友一直在沉默著,當三號首長唸完第下份材料後,他搖了搖頭,同時很快地瞅了三號首長一眼。三號首長用濃重的地方口聲說:
“你……有話要說?”
“有,”他說,“**是人民的大救星,為人民做了哪麼多的好事情,但還是有人反對他。一位寡婦,一位治淮勞模,在工地上肯定有對立面,這也不稀奇……一封檢舉信過來,俺不能說人家就有歷史問題,對吧!做工作要實事求是,用證據說話。”
會議室裡的氣氛異常地凝重,似乎是考驗著郭剛集公社的榮譽和名聲。這時一位年青的幹部走過來,幫三號首長把那份材料小心翼翼地展開,然後又回到原位。
“是的。縣政府對王文彩同志反映的情況,非常重視,已經派人到蒙城縣鍋北公社雙橋大隊進行調查瞭解。”三號首長很嚴肅地說道。
“真有這種事情嗎?我確實不知道她參加過新四軍,郭剛集上的人也沒有知道……現在想起來了,有這種事情……支援前線的時候,她確實象一名軍人,是個好人。”宋學友迫不及待地說道,自己也感到驚訝。
“宋學友同志,對待工作我們要嚴肅。……在戰鬥中犧牲的金根姬同志,才確實是位新四軍軍人,是1945年10月12日犧牲的,就埋在這個大隊。這就是金根姬犧牲時留下唯一份文物。昨天我們剛剛把這份身份證明書,從蒙城縣烈士紀念館裡調出來。”
這是第二份材料,宋學友沒等三號首長念下去,便主動接過來,認認真真地看了兩遍,其上寫道:
孟建縣葛常山縣長勳鑑:
茲有本軍金根姬戰士系朝鮮全州府摩嶺山下內谷村人,現年二十三歲,一九三八年被日軍強行帶到中國,充當起了日軍慰安婦,於一九四零年入伍,在本軍服務頗有貢獻,時抗日戰爭勝利,經自願退伍還朝鮮,望當地縣政府按有關政策予以妥善解決。
新四軍第4師淮北獨立團團長章成生1945年8月24日
兩份材料放在宋學友面前,他一句話也沒有,當時就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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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大禍臨頭(二)
爐子上的一壺水燒開了,水蒸氣象濃煙一樣冒出,從視窗向外飄去。本來屬勤雜人員的事情,因屋內正在召開秘密會議,勤雜人員不敢走進半步,他只得使勁叩響房門,提醒開會的幹部。
……兩份材料被三號首長收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宋學友,坐如針氈,在桌面前不停地搖著腦袋。本來是想在三號首長前面,為金根姬說情的。但是他看到周圍所以的幹部,用那充滿階級鬥爭的目光盯著自己,心裡想要說的話剛到嘴裡時,又統統嚥下去了。
“事情沒有這那簡單,我總覺得這件事情……總有那麼點不對勁。”好長時間,宋學友才開口說話。
“是的,我們三個人下來,就是為這不對勁而來的,如果這此會議上能搞清楚,我們馬上去回去,向縣調查團作彙報。”
三號首長說吧,注視著宋學友,好象是他有知道金根姬的情況一直瞞著似的。而宋學友回敬他的目光,沒有畏懼,也沒有驚慌。
“可能是這樣,這裡的金根姬與蒙城縣的金根姬,兩個女人會不會有重名重姓。”宋學友說道。
“而你們這裡的金根姬也說過,自己也參加過新四軍,也是新四軍4師淮北獨立團戰士?這樣如此說來,她冒名頂蘀的可能性更大些。所以要搞清楚她的歷史問題,消除誤會。”正在搞記錄的幹部說道。
最後,宋學友在會議上向縣調查團的領導,就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情況,作了如實地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