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曇破圖風,真漂亮。”能入的她眼,東西絕對頂尖:“這裡跟剛才的地方簡直判若兩地。”焰國太子什麼意思?
旁邊低頭不語的焰國宮侍沒人吭聲,她們可不敢提醒這為姑娘,如此潔白的色澤只有人骨可雕。
合樂壓下心裡的驚訝,嘟著嘴道:“不過,走到哪裡宮女、侍衛都跟聾子瞎子一樣。”說完瞥了眼不上前討賞的眾人。
候在一旁的宮人像沒聽懂般,低著頭、恭敬的候在一旁。
漠千葉衣裙翻轉坐在了主位上,上好的紅木香淡淡的在鼻尖縈繞。
一旁的侍女快速端上茶,濃濃的茶香在殿內彌散。
漠千葉淡淡一笑,傳聞果然不假,焰國皇宮裡的下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漠千葉滿意的品口茶,上好的縉雲香,是漠國北部產量極低的茶葉,焰宙天有心了:“聽著,以後在本宮這裡伺候,你們不必拘謹。”
“多謝娘娘。”不喜不怒的回答,如例行公事一般。
漠千葉皺眉:“本宮不是你們的娘娘,本宮乃千葉公主,你們稱呼本宮‘公主’就行。”
眾人聞言悄悄的互相撇看一眼,心想這怎麼行,娘娘就是娘娘,這是規矩。
漠千葉用杯蓋摩擦著杯身,嘴角輕蔑的揚起:“這件事本宮會稟明太子,你們只管稱呼就行。聽著本宮不求你們為本宮所用,但也別處處嚼舌根,本宮宮裡的事只要傳出一句,本宮一樣收拾了你們!”
膽小的宮女太監聞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娘娘,饒了奴婢們吧,宮裡對太子而言沒有秘密,娘娘這不是讓奴婢們去死!”
要死!漠千葉本來就是隨意說說,後宮換主歷來要說幾句恩威並施的話,想不到這群人這麼不開竅,果然是蠻夷之地的刁民:“行了,行了,本宮不至於不分青紅皂白,外面帶來的東西收拾了去。”開始就讓她不痛快!
“謝娘娘恩典。”一屋子的人快速散開。這是她們花光了積蓄求來的差事,伺候一位陰險的公主總比伺候更喜怒無常的太子好,可看公主這態度,她們怎麼覺的更不安呢,這公主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宋依瑟送走了周天,聽心眠說千葉公主到了,便特意帶東西過來看看,初來異地,怕她不習慣這裡的生活。
太子妃娘娘駕到
繁亂的淳安宮院子頓時安靜不少,後宮兩大女人的接觸,即便沒有火花,也能讓眾人想到暗潮洶湧。
焰國宮女太監立即放下手邊的夥計恭敬的向太子妃娘娘請安:“奴婢(奴才)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金安。”
如果太子是讓人不得不拜,太子妃則是讓眾人從心裡願意拜下,自從娘娘來了,太子發脾氣的時間少了,怎能不讓人喜歡為大焰國做出犧牲的天仙娘娘。何況當著‘外人’的面,怎麼也該給自家娘娘幾分面子。
“辛苦你們了。”宋依瑟溫和的笑著,慈祥的容顏帶著普愛眾生的憐惜,她本生活不易過,亦能理解宮人伺候人的難處。
雲鬟、合樂聞言也向前一步,微微見禮:“見過太子妃。”心裡卻不禁把太子妃和自家公主比了一遍,論容貌她比不上公主,論氣質也差了點,此人笑容和藹,看起來就是好脾氣的性子。
合樂心想也是,後宮只有她一個女人,能複雜到哪裡去。
雲鬟已經在心裡為這個女人嘆息,就算她得寵又如何,千葉公主從小在戰場成長,後又在後宮生活了多年,遠不是眼前看起來溫和的女子能應對的:“娘娘金安,主子未能先去拜見您已是失禮,想不到太子妃娘娘親自來了,奴婢代主子向娘娘賠罪。”
“無需多禮,公主初來此地,略有生疏怎能讓她去本宮哪裡,倒是本宮不請自來,希望沒擾了你們休息。”
雲鬟沒有讓路的意思,依然站在原地恭敬的低首道:“太子妃言重,公主確實偶感風寒,未能拜見還望見諒。”她無需仗著剛伺候了太子來公主這裡耀武揚威,自家公主才不在意太子剛回來後去了哪裡。
宋依瑟莞爾一笑,示意她起身:“你就是雲鬟?”她聽周天提起過這兩個丫頭,尤其是雲鬟,恐怕是千葉對外的一雙耳朵,今日到是見識了。
“正是奴婢。”
“到是玲瓏的一個丫頭。”堵她在這裡不請她進去,想必是受了主子的命令,宋依瑟並不計較這些,只要這位公主能適應宮裡的生活,脾氣不好點也沒什麼至少生命力旺盛,太子娶她回來自然不希望她發生意外。
“告訴你家主子,讓她安心住著,這是心眠,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