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方於死地的能力。自從飛蓬被罰入輪迴,魔尊已有近兩百年沒有再出現在神界。

靜如止水的安穩日子過得久了,難免連刀劍也鏽蝕了鋒刃。

鎮守南方天門的新一任神將初見一道赤焰黑電疾襲過來,先好一陣遲疑,隨即醒過神來,驚呼失聲:“魔尊重樓!”

作為神界的護衛者,神將們或多或少聽過關於重樓的傳聞。數千年來神魔兩界征戰不休,各自倚仗著永恆的生命與功勳被世人著書傳頌或危言驚悚,輝煌了自身卻在六界惹出無數禍端。神魔之爭一直延續到現任魔尊執掌魔界,才漸次平息。據說魔尊重樓戀武成痴,除了強者,六界中沒有任何事或物可以贏得他的關注。

近千年在神界流傳最廣的說法是:神將飛蓬因為與重樓結交觸犯天條被罰入輪迴,而更久遠之前,守護北方天門的荒神燭陰也是敗在重樓手下。傳言燭陰百般不甘、意圖復仇而竊取了能夠窺視過去未來、具有無窮力量的天庭至寶昊天鏡才橫遭封印。

燭陰與飛蓬的遭遇對神將們而言,是天帝滿含訓誡的警示。

如今距離荒神燭陰破除封印才不過半年光景,魔尊重樓就再度侵攻神界。從沒碰到過這等陣仗的神將誤解了其中的因果關係,不禁慌了神。

驚呼聲在靜謐的天庭喧騰迴盪,驚動了其餘的神界侍衛。

神侍們匆匆趕來,一擁而上將重樓團團圍住,神情像一群鬣狗圍住了它們惹不起的獵物。合圍的眾神看見一泓黑水似的魔刃正抵住看守天門的神將的眉心。眾目睽睽之下,現今神界最強的神將冷汗淋漓,眉心在魔刃催逼下突突急跳。

“神界有神界的規矩。你的問題我不能答。”他們聽見神將說,“何況,你殺不了我。 ”由於不清楚重樓問了什麼問題,神侍們狐疑地交換了一下目光。他們看出天界第一的神將其實並不像他宣稱的這麼有信心,他們還看見重樓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冷笑。

一道血線從神將眉間涔涔直下。

從揚言“你殺不了我”的那刻起就一分分透肌侵入的魔刃,讓神將的聲音也有些顫抖。“等!等一等!”

幾乎緊追著神將喝止的尾音,兩名神界侍衛從後方朝重樓掩撲過去。

誰都沒有看清重樓是什麼時候出的手。

眾神只看見兩道飛血濺起,兩名神侍一前一後仆倒下去。金色的神血染紅了南方天門,宛如一記利刃穿透了眾神的心防。縱使掌握了神魔間無法相互毀滅的鐵律,眾神仍心膽俱喪。

“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神將最終屈服於武力的羞慚像一個恥辱的黥印,深深烙刻在親睹了這一幕的眾神的心上。

神將斷斷續續的敘述全圍繞著荒神燭陰。

眾神由此得知重樓此行的目的。燭陰在人間作亂的事神界早有耳聞,天帝卻持放縱的態度遲遲沒有采取行動。“天道輪迴,萬事源出因果。”天帝的回答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直至看到魔尊現身,眾神才隱隱領悟天帝的用心。

既然魔尊才是一切的源頭,那麼。。。解鈴的事為什麼不讓繫鈴人來做呢?說這話時,天帝的笑容意味深長,藏有洞察一切的玄奧。

神明們知道這才是天帝的真話。

所以當魔尊蔑笑冷哂:“飛蓬之後,神界再沒有值得尊敬的敵人。”,眾神臉上都漾起了古怪而哭笑不得的表情。

神界一行,重樓如願得到了燭陰的訊息。出乎他意料的是:滋擾他的春夢竟是未來。

在神將提及燭陰的一剎那,重樓陡然記起千年前他曾打敗過一個鎮守北方天門名叫燭陰的神將。魔尊終於明白在看見陸離時油然而生的熟悉感從何而來,得悉陸離為復仇盜取了掌控時序的昊天鏡,重樓恍悟正是他親手種下的惡因在千年後結成了難以違逆的運命之果。

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而徐長卿正是他命定的情關。

情關不止是用來考驗人的,也是六界眾生的劫。

三世情緣蘭因絮果。徐長卿與女媧後人的情劫暗合了更早前由他而生的前因,前因後果相隔千年,彼此作用形成了一個充滿了玄機的迴圈。

兇星虛危與國師陸離,不過是催動命數運轉的兩個小小的齒輪。

十一月的風霜裡,蜀山人心浮動,武后的十萬鐵騎星夜兼程跋涉了九個日夜,恰好趕在冬至的前一天兵臨蜀山腳下。大軍行進的滾滾煙塵瀰漫在蜀中的碧水丹崖之間,一路馬嘶人喧,群鳥驚飛。領兵的是剛剛平靖了揚州之亂的左金吾大將軍丘神勣。

據說決戰揚州之日,叛軍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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