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聽取我們關於商品、財政和分配情況的報告, 以及當時公司的運轉情況。
在剛開始時,股東會議根本不像現在這樣的規模空前,熱鬧非凡。兩者 沒法相比。那時,星期六會議結束後,我們總是舉行一些特別的活動。有一 年是高爾夫球賽,還有一年是去布林肖爾斯湖釣魚,又有一次我們讓大家泛 舟舒格河上。我記得,最糟糕的一次活動是在舒格河岸邊的帳篷中野營過夜。 那真是一次大失敗。現在回想起來,他們中有一群來自大城市的投資分析家 們,當野狼在深夜哀嚎,貓頭鷹咕咕低鳴時,有半數左右的人整夜困守在篝 火旁,根本不敢入睡。我們後來認識到,露營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很多人 不習慣於在岩石上野營、在睡袋中睡覺。 邁克·史密斯:
這些聚會性質的股東大會竟然十分成功。沃馬特公司的人整夜忙著燒 烤,而證券分析師及其他大股東們都做起了 “幫手”。這樣的會開過幾次之 後,薩姆覺得玩得有點過火了。一些北方佬喝得酩酊大醉,還跟著大夥泛舟, 差點溺水淹死。不少人酒後失態。雖然薩姆不是請教徒,也不是禁酒主義者, 但他就是不能容忍別人酒後失態。所以,以後再開股東大會,他便取消了酒 類供應,當然,從那以後,股東們開會時再也沒有縱過酒。
我認為他們確實玩得太過分了,即使沒有什麼其他成果,我們的會議也 的確成了華爾街證券商們的話題,雖然意見未必都好,但是那些留心的人都 可以看到,我們是可以長期合作的,是認認真真的實幹家,我們有嚴格的財 務原則,並且日趨成熟。他們也知道了我們情趣濃厚,雖然有些人會認為我 們有些瘋野。
這些會議僅僅是一個例子,說明了我們在上市初期就比其他公司更加努 力地設法讓華爾街來認識我們,理解我們。或許是因為我的經營方式與他人 不同,也可能是因為我們與紐約太隔離了,總之,那裡的許多人好像認為你 要做生意,就要找像我們一樣的大廠商才行。我在華爾街遊說時,奇%^書*(網!&*收集整理曾遇到過 各種人,有些分析家誠心誠意祝福我們、讚美我們;而另一些人則一直認為 我們的公司是建在沙灘上的,隨時都可能會垮掉。
我們的一個最忠誠的夥伴是瑪吉·吉利姆,她是“波士頓第一證券公司” (First Boston)的分析師,她為客戶投資大筆資金在我們的股票上,不是 投機炒作,而是由於信任而長期支援,並使她的客戶獲益匪淺。這裡摘錄一 節她為客戶寫的報告中的片斷,內容如下: 波士頓第一證券公司,瑪格麗特·吉利姆:
沃馬特是我們所瞭解過的經營得最好的公司。我認為它應是全美國經營
管理得最好的公司,我們的一個投資客戶甚至認為它是全世界經營管理得最 好的公司。在我們一生中,恐怕再也難以找到另一家比沃馬特公司更具投資 潛力的??
另外,我記得 70 年代中期,另一位分析師來到這裡,她的來訪我沒齒 難忘。那時,我剛從外面打獵回來,衣服都沒換,就與她一塊去吃飯,作陪 的還有我的兒子吉姆,他當時擔任房地產部門的經理。他也是個不修邊幅的 人,總是相當邋遢。我們帶她出去,彼此坦誠相見。我們對她說了當時公司 的弱點以及面臨的問題,但也向她解釋了我們的經營思想,希望她能瞭解我 們公司的發展潛力。她回去之後寫了一篇我所見到過的最為暗淡的報告,給 人的印象是:如果你還有沒拋掉的沃馬特公司的股票,現在也許已太遲了。
在過去的十多年裡,大多數支援我們的分析師們,儘管暫時由於某些原 因會變更投資,但絕大部分是堅定不移地支援我們的,或多或少總是站在我 們一邊的。
我不贊同過深地去研究投資理論,我除了投資沃馬特公司以外,沒有投 資任何其他事業,這使大多數人甚感意外。我相信那些長期支援沃馬特股票 的人,一定是研究了公司狀況及其歷史的人,他們深知我們的實力和管理方 法,而且和我一樣,決心對沃馬特作長期投資。
我們有一批來自蘇格蘭的長期投資者,他們堅持對我公司的投資勝過任 何其他人。回顧我們創業之初,史蒂芬斯公司的人曾帶我們到倫敦促銷公司 股票,在那兒我們的公司引起了他們的興趣,他們說,他們相信長期投資。 只要他們對公司的基本情況感覺良好,對公司的管理充滿信心,他們就不會 像一些投資基金會那樣買賣公司股票'奇書網整理提供'。這些人真是我的知音。幾年後,我們 去愛丁堡拜訪了他們,果然他們把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