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反正他是黑幫出身,一雙手曾打敗無數敵人才能存活至今。
“你……”一定要說得這麼露骨嗎?誤解其意的東方律怒握雙拳,只差沒開啟門給她一頓好打。
他沒打過女人不代表不會打女人,前例為她而開。
“三八七七,把老闆的電話給他。”最好別讓她失望。
“老、老闆是誰?”問題一下子丟過來,殷落日反應不及地怔愕。
沒默契,真不該帶菜鳥出來閒逛。“老闆就是頭髮少少,老叫你做東做西,自己卻坐在辦公室混吃等死吹冷氣的糟老頭。”
完全不知下屬疾苦。
“喔!你指的是局長大人呀!”
第五章
“你是寒浴月?!”
去掉臉上濃豔的彩妝,就她的五官進行一番觀察,眼睛微玻У畝�鉸紗蛄孔叛矍把蘧�環降牟ò悅琅��睦鐧某寤鞅惹�兩�牟ɡ嘶勾蟆�
豔麗、嫵媚,嬌傭的貓兒眼,三十四E的波峰,以女人來說她絕對是極品,而且是每一個男人想包養的情婦。
如果她肯點頭的話,相信前仆後繼的火山孝子足以塞滿一條高速公路,讓她衣食無缺、數鈔票數到手軟。
“有必要那麼驚訝嗎?我不過是依閣下所交代的稍做打扮罷了,摒棄女遊民的裝扮,你還有什麼不滿意?”今天的天氣真好,適合嚇人。
“這叫稍做打扮?”他的眉頭為之打結,心中有說不出的厭惡。
“很符合閣下的格調呀,流氓配妓女嘛!”想給他高雅的淑女也很難,怕他自慚形穢。
他的眉蹙得更深。“你沒正常一點的衣服嗎?非要、非要糟蹋自己?”
很豔,很亮,相當奪目,但不適合她。
“呵……有本事去我家的垃圾堆翻找,找到象樣的再通知我一聲。”什麼正不正常?衣服不都是一塊布裁剪而成。
至少她認為身上這塊佈滿物超所值的,二手衣專賣店價格一千二,多買件長褲便宜兩百塊,還加送一條銀色腰帶。
“你是存心的是吧?以此抗議我對你的‘照顧'。”灰塵,她居然將白色砂粒帶進他家!
東方律厭惡地盯著她留下的細微足印,忍住抽出溼紙巾一拭的衝動。
“東方先生對我的誤解真的太深了,人面廣到連議長都要買你的帳,我一個領死薪水的小警察哪敢跟你作對呀!哪天調到蘭嶼守燈塔不是很可憐?”
哇靠!這是什麼房子,能住人嗎?
純白的天花板、純白的水晶燈柱、純白的牆、純白的酒櫃,還有一體成型的純白小酒吧,以及純白的高腳椅和沙發。
從客廳到一目瞭然的廚房,極目所至的地方全是一種顏色,包括她腳下踩的大理石地板,一律以白色為主,未新增其他色彩。
這應該是天堂的顏色吧!純淨得找不到一絲汙垢,讓人以為置身在雲的故鄉,待久了會有種要浮起來的感覺。
可是裡頭卻住了一個惡魔,這不是很諷刺嗎?
或者這是另類的自我解嘲?
“腳放下。”東方律恨得牙癢癢地說道。
“腳放下?”她不解地眨眨眼,拍拍小狗造型的靠枕往頸部一塞。
“不許把你的腳擱在沙發上,它是給人坐的而不是讓你躺的。”她到底懂不懂做客的道理?
寒浴月抬起修長的腿看看腳底,重重地往白色沙發印下私人腳印。“嗯!還不算髒,我昨天洗過腳了。”
“那今天呢?”他咬牙切齒地瞪。
“今天吶!真是諸事不順,先是局長大人為了某人把我叫進辦公室,然後他不爽我也不悅地大眼瞪小眼瞪了一個多小時,接著又因為某人的因素我要盛裝打扮,抹了半瓶髮雕才塑造出這頭波浪般迷人鬈髮……”
“說、重、點——”
斜睨了他一眼,她懶洋洋地伸了伸腰。“腳又沒髒幹麼要洗?你以為我整天沒事做,等著你來電應召呀!”
“你、你居然沒洗腳……”他的抹布呢?她走過的地板要重新抹拭過。
“拜託,我連澡都沒空洗,哪有時間顧到腳,警察的工作可是日夜不分,一沾床就想睡了,誰還有工夫去管身體髒不髒。”能見人就好。
東方律握著白色抹布的手驀然一僵,緩緩背過身看著正在踐踏他沙發的女人。
“你沒洗澡?”
“嘖!才三天而已,別大驚小怪,我確定身上沒有異味傳出。”嘻!她很聰明的,隨身攜帶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