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乳汁還是那啥的白色痕跡,豈止臉頰啊,一直從耳根紅到了脖子。
忙抬腳勾來棉被把它蓋住,眼不見為淨。想著走的時候,一定要留銀子給大伯大娘,然後把這床單打包帶走。
深呼了一口氣,讓心跳慢慢恢復如常,耳根也不再那麼火燙。
這時候,小傢伙也吃飽奶了,她豎起來抱著輕輕拍出了奶嗝,小傢伙的精神依舊十足,躺到炕上後,還瞪著腿朝她“咯咯”地笑,讓她想下炕都走不開。
衛嫦剛想說佑佑乖乖的啊,娘出去叫爹,一會兒就回來。可還沒說呢,他已經進來了。
厚實的門簾一落下,闕聿宸才鬆了口氣。
想到老農勸他的話,耳根的赧意遲遲沒有消退。
衛嫦見他面色古怪地站在房門口,不知在想什麼,剛剛的羞意這會兒也不記得了,納悶地問:“怎麼了?”
闕聿宸正了正神色,佯若無事地走到她旁邊,探頭往炕內側看了看兒子,見他正抱著自己的腳丫子玩得正歡,遂安心地在炕沿坐下,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動作輕柔得像把她當搪瓷娃娃了,嘴裡還問:“還疼嗎?”
衛嫦一怔,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不由有些忸怩,挪了挪臀部,暗道:丫的這會兒才來問,要是疼的話,豈不疼上一整夜了?昨晚壓著老孃做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你輕點啊……
闕聿宸見她兩頰飛紅,卻沒回話,以為她還疼著卻又不好意思說,於是輕輕地抱她趴躺在炕上,撩起了她的衣襬,正要脫去紗褲,被羞窘無措的衛嫦按住了胳膊:“不……不疼了……別看……”
“我就看一下,萬一腫了……”
闕聿宸這會兒是萬分自責,一個勁地暗惱自己昨晚的衝動,怎麼就會打她的屁股呢。
雖然控制了力道,可要懲戒她,不有的是法子嘛!比如後面的瘋狂,不也頂得她嗚咽求饒了嗎?可因為沒見她喊疼,完事後又很快酣酣入睡了,連帶著他也忘了這茬事。方才經老伯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昨晚真得是衝動過頭了,竟捨得打她……
“不會……沒有腫……不疼怎麼會腫……”
衛嫦按著他的胳膊,愣是不讓他拉下自己的紗褲。真羞死人了啦,感覺比昨晚拍她屁股、甚至拉著她這樣那樣時還羞。
“乖,讓我看下,看了不腫就放心了……”
闕聿宸柔聲反勸,接著又補充道:“昨晚是我莽撞了,你若還生我的氣,回頭你也抽我一頓,現在先讓我看看好不好?”
“我真不疼……”
她豈會不知他昨天打她屁股時是控制著力道的,要真是家暴,哪裡還肯依他這樣那樣地對自己……
“可你昨晚哭得很厲害……”
那還不是被你嚇的。她抱著枕頭直撇嘴。
149 你餵我
都是孩子他娘了,居然還被人壓在腿上當三歲孩子一樣地抽屁股,哭也是因為覺得丟臉好嘛!
可闕聿宸不由分說,愣是要看過才放心。
最後,她拗不過他,還是被他看光光了。
見真的沒腫,也沒見發紅,他才放心,拉回紗褲,放下衣襬,擁著她躺在炕上,嗓音喑啞地在她耳邊保證:“今後再也不會了。”
衛嫦窩在他懷裡輕“嗯”了一聲。
兩人相擁躺著,他側著身,一手支著自己,一手環過她的腰,輕輕摟著。
她則仰面平躺,雙手抱著他的胳膊。
靜默了一會兒,闕聿宸想到那隻銅釦盒子,緊了緊環著她腰的手,問:“你給我換衣裳時,有沒有看到我的荷包?”
“有。”
衛嫦以為他這會兒就要,便想起身去包袱裡找。說是在包袱裡,其實被她收在魔珠了。
她給他換下將袍時,發現他貼身收著一個荷包,荷包裡除了幾錠銀元外,還有就是他離家前、她送他的那個精美荷包了,那裡頭收著銅釦盒子。
雖然過了半年,卻依舊和新的一樣,心知他儲存得極好。說不感動肯定是違心話。
闕聿宸擁緊了她:“不忙,在就好。”
“在,大荷包套著小荷包,都沒丟。”衛嫦笑著彙報道。
闕聿宸聽她笑得有些羞赧,再憶起貼身管事風書易好幾次撞上他對著銅釦盒子走神時的曖昧表情,耳根微微有些發燙。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問:“怎麼想到送爺銀票?”
衛嫦一愣,隨即也想到了銅釦盒子裡收著的兩樣物件,一面塞著她的自畫像,另一面。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