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聊不上。對了,你是怎麼來這學校的?”
陸標先詭異的笑了兩聲,像是無奈又很自然,說:“我從小就對學習不感興趣。尤其是語文。初中時老師佈置了一篇有關動物的文章。我寫了狗。寫完交上去之後,第二天老師就把它念出來了,起初我自戀的以為自己是因為寫的好,沒想到讀出來之後,整個班笑的都想打滾。我當時只有一種感覺就是想消失。可沒辦法,我丟盡了臉面之後,從此也把學習給丟了。”
我想了想,說:“確實,老師對學生的影響是很大,那位老師應該抓起來打屁股。一點也不瞭解學生的內心世界。”我開完了前言之後,饒有興趣的問:“你的文章是怎麼寫的,那也是一個境界呀!”
他說:“你也想取笑我嗎?不過反正我也已經丟完了臉面,你想得到鞭屍的快樂也沒關係,我也不會有感覺了。其實我並不認為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都是真理。後面的我也記不得了,只記得開頭“狗,有四隻腳,會跑的!”
我想這個開頭若出自作家筆下,倒也可能有人會歌頌這位作家言簡意賅,思想明確,而且把他的這種方式確立為一種獨特的表現手法。可惜它只是出自一箇中學生的筆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