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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中間絕對算得上是好成績。但這個成績之所以要在這裡強調的特殊意義就在於,楊瀾在這個學期裡不但拿到了自己作為一個學生應該拿到的12分,還額外多拿了6分,從生意經的角度來看,楊瀾這次的學習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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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完美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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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來學習,就該有學習的方向,楊瀾在哥倫比亞大學主修的是國際傳媒專業。而楊瀾之所以選擇這個與自己的電視主持經歷有關係,但楊瀾絕對沒有想到,自己選擇的這個專業會讓自己在幾年以後選擇開創陽光文化。
因為在國內主持的經歷,楊瀾對主持的理論文章和書籍很有興趣,但在哥倫比亞的圖書館裡,楊瀾卻只找到一本《採訪的藝術》好像與主持有點關係,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了。對任何事情都要刨根問底兒的楊瀾這次也不例外。為什麼會這樣呢?主持人的叫法已經很多年了,作為藝術的一種,應該有自己的理論著作或者是書籍,但現在卻沒有,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楊瀾心中有了疑問,一種深入研究主持藝術的想法在心裡產生,既然自己是做這個學問的,那就該清楚的認識這個職業,明白這個職業。
楊瀾開始查閱美國主持人誕生前後的所有文字,做了大量的筆記,對主持人的歷史楊瀾這樣記錄著:美國的電視主持人產生於20世紀四五十年代,美國電視發展的早期,電視中的主持人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記者出身的新聞主持人,被稱為“Anchor”;一類是喜劇演員出身負責歌舞、說笑等娛樂性節目的主持人被,稱為“Host”。20世紀50年代末的主持人主要在遊戲、智力競賽類節目裡以公正的形象出現,這些主持人擁有良好的社會形象和一定的知識修養,以中年演員為主。20世紀60年代,電視出現了大量的談話節目,新聞記者和演員分別以親和力和談吐幽默給了主持人新的定位。20世紀70年代,因為電視節目的泛濫,主持人的來源、層次各不相同,這時候的主持人一般都不卑不亢,喜歡提一些富有挑戰性的尖銳問題,來刺激觀眾的觀看慾望。主持人的臺詞開始有專人撰寫,但因為很多是現場採訪,即興的問題很多,有時候根據現場需要,要求這些主持人的思辨及語言功底,所以對主持人要求比較高。這樣的歷史讓楊瀾有了一個疑問,主持有藝術嗎?或者說,主持人的職業算是一種嚴格意義上的電視職業嗎?
楊瀾覺得,從美國主持人的歷史來看,幾乎所有的電視節目主持人都來自電視以外的職業背景,這些人層次參差不起,有時候插科打諢,說著提前寫好的臺詞,甚至很多人都離不開現場臺詞提示器的幫助。所以,楊瀾覺得,在美國並不存在嚴格意義上的“主持人”這一職業。
也許楊瀾是對的,也許楊瀾有點片面。如果僅僅是從主持人來自於電視以外的職業背景或者是需要臺詞提示來定義,可能有點過於武斷。畢竟話劇的演出到現在也需要有臺詞提示人員的參與。這裡不是討論楊瀾的結論是對還是不對,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楊瀾的有心和楊瀾治學的態度。
對於主持人,楊瀾有自己的想法,楊瀾覺得,一個主持人,應該站在節目的高度上去參與到節目中去,而不是簡單的背臺詞,然後翻譯成自己的白話,用一些語氣詞來把節目承上啟下地串聯起來,好像一根縫紉的線一樣。
語氣的把握、語言的分寸、現場氣氛的調節,個人情緒的運用等等經常說的一切專業術語和要求,對於主持人來說雖然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主持人本身所應該具備的涵養素質、文化層次、知識閱歷等等人文精神上的內涵對節目的支援,主持人的氣質要符合節目的氣質,主持人的所作所為要符合節目的需求。
楊瀾覺得,一位電視節目主持人,只有認識到主持無藝術,才能放得下一些虛張聲勢的驕傲,才能在與節目的真正融合中找到自己的價值,形成自己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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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書來
紐約那半尺厚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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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雪與北京的雪還是有著不同的區別,人相似,境不同,便多了幾分新奇。古人說,“境由心生”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那天,楊瀾起床後一掀窗簾,大街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銀白色,在沒有太陽的天空下面反射著晃眼的豪光,天空中飄散著鵝毛似的雪片。這讓楊瀾想起白玉蘭在早春微寒的陽光下開放的樣子,也讓楊瀾想起遠在中國的父母。
那時候楊瀾還是一個孩子,每年的冬天,當楊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