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話是這樣說的,但現實卻總是有差距,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外語學生開始進入電視主持人的行當,但成功的並不是很多,原因可能只有一個,就是幾乎所有的電視製片人和導演都想以楊瀾為範本來尋找第二個楊瀾,而忽略了人與人之間不可相互替代的,個性是每個人與眾不同的原因。
藝術的個性其實就是你自己本真的個性。每個人的個性與自己的經歷和心路歷程有關係,知識面的寬窄,理解力的不同,周圍環境的影響等等,都會讓一個人在社會的實踐裡逐漸的塑造完成自己的性格,這種性格藉助於藝術載體就會成為自己的藝術風格。所以,要想培養出第二個楊瀾,不是找誰跟楊瀾像,也不是找誰跟楊瀾的經歷相同。而是去培養楊瀾這樣的一個成功的主持人出來,不是候補的,而是平行的。
雖然楊瀾那時候在學校已經開始出盡了風頭,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但畢業的何去何從還是讓楊瀾感到壓力。雖然飯店已經答應接收楊瀾,只等楊瀾畢業了,但楊瀾的心裡好像隱約有種期待。
楊瀾在期待什麼呢?
其實楊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可能是一種心靈感應,楊瀾覺得隨遇而安也不錯。人生不就是在隨遇而安的過程裡,開始變得充實起來的嗎?
第一節漫長的面試
也許,每個人都會順其自然地走進小學,然後是中學,努力一點的可能就會進入大學。這是人生的正常軌跡。走出大學以後,我們就必須接受命運的挑戰。我們不是在人生的挑戰中頹廢地倒下,就是在人生的挑戰裡鏗鏘有力地崛起。只要我們是人,我們就必須面對。
大學的校園,有老師的呵護,有象牙塔裡的純潔,與外面的花花世界截然不同。楊瀾就在這純淨的校園裡保持著自身氣質上的一種純淨和透明。可是,一旦你走出大學的門檻,就預示著,你走入社會了。走出北京外語學院的楊瀾也不例外。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楊瀾面臨著重要的選擇。
都是純情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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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是20世紀90年代初期開始盛行的一個詞彙。
在20世紀80年代,“靡靡之音”開始氾濫,文化壓抑後的中國民眾渴望著個性的張揚,渴望著被別人關注,更渴望著能引領潮流。年輕一代開始在宣洩情感的方式上選擇了不同於今天另類的又一種張揚。性別的模糊,中性的裝束其實並不是今天超女的專利,而是整個社會消化、吸收、融合、再造的一個過程。
大街上的喇叭褲,包裹著一個個女性豐乳肥臀,而性別不再被重視,都忽悠在喇叭褲的遍地開花裡。手提式錄音機在一個個流裡流氣的人手裡晃動著,港臺的歌曲聲音被儘可能的放到了最大。男青年燙髮成為一種時尚。色彩的斑斕已經不再是女性的專利,而是男女混合共同使用的符號,浮躁開始在無知的盲目中蔓延。
這個時候中國的電視還在傳統的節目上邁著守舊的腳步,國外的成熟電視節目開始關注這個熱土。於是,《正大綜藝》開始成立,並要找兩個主持人。
那時候主持人的概念還沒有在中國的電視圈子裡正式形成,流行的詞彙其實就是報幕,不過報幕的工作好像就是簡單的介紹一下,比如,下一個節目是什麼,而主持人卻擔負著節目的連貫,現場氛圍的調節等工作。所以主持人的選擇就需要全方位的考慮,人不但要漂亮,大方,普通話標準,還要求視野開闊,知識面寬泛,隨機應變,最主要的是純情。因為電視是媒體,電視是視窗,電視是時尚的平臺,電視是學習的課堂。在電視媒體巨大影響下,任何概念或潮流都會受到潛移默化的影響。所以,主持人就很關鍵,因為起著引導時尚潮流風情的任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為人師表,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言傳身教。從這樣的一種要求出發,從這樣的一種責任心出發,給《正大綜藝》節目選擇一個漂亮的女主持人,就成了節目開始正式錄製啟動的第一課。
有時候機會就是這樣的。早來了不行,因為早來了,你沒有準備好,機會晚來了也不行,因為你可能已經不再等待。楊瀾的運氣我們只能用好來解釋。因為楊瀾整裝待發的時候,《正大綜藝》開始籌建了,我們除了用楊瀾運氣好來解釋以外,還能說什麼呢?
當時負責挑選《正大綜藝》節目女主持人的是導演辛少英,他是《正大綜藝》節目組的總導演之一,從《正大綜藝》開始籌劃,辛少英就開始為了主持人的人選問題,奔波在北京的各大院校之間,為的是能在眾多的女學生中找到符合劇組需要的女主持人。
楊瀾成為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