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語學院理所當然的人選。
其實那時候楊瀾已經聯絡好了工作單位,只等著畢業考試結束,然後就可以上班了,至於電視主持,楊瀾並不清楚那是一個什麼樣的職業,跟自己的學習有沒有聯絡,對今後的發展有沒有幫助。楊瀾的心情只是來做一個“走場”,用不客氣的話來說,就是,楊瀾其實是來應付“考試”來了。結果楊瀾考上了。
有很多出名的人都這樣來描述自己的第一次。有什麼什麼考試來招生,或者是來招演員。自己沒有想著要去,是陪同學或者是陪朋友去的。結果,朋友沒有考上,自己幸運地被老師或者是招生人員挑上了,就這樣走進了什麼什麼圈子。
楊瀾不是陪考的,楊瀾就是在為自己考試。不同的是,楊瀾是以一種平常心參與的,也算是一種例行公事。因為楊瀾是個好學生,楊瀾是個學生會幹部,維護學校的利益,為學校爭取名譽,是楊瀾的使命。
雖然是學校的推薦,雖然是一次走場,但楊瀾還是很重視的。這是楊瀾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不管什麼事情,不做就算了,既然答應了去做,就一定盡力去做好。這就是楊瀾的性格。這種性格讓楊瀾在陽光文化的定位上,一旦認準了,就絕不回頭。
接下來的幾天裡,楊瀾開始按照輔導老師的要求,學習臺詞的表演藝術。說是學習,其實就是儘可能多地修飾一下大概的方向。然後有臺步的常識,舞臺的經驗等等這些老生常談的東西。好在楊瀾在大學期間一直是文娛積極分子,對於舞臺的感覺很好,老師的輕輕點撥,很快就讓楊瀾找到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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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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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那天,楊瀾走進等待考試的房間,發現房間裡已經坐了滿滿一屋子的前來應試的女孩子。大家都很嚴肅地坐著,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議論,氣氛很緊張,好像誰要是在這時候劃一根火柴,房間裡的空氣就會突然爆炸一樣。
突然,門被推開了,所有的人都心裡一緊,下意識地抬頭一看,只見辛少英導演急匆匆推門進來,開門的聲音讓思想走神沒有注意到導演進來的女孩子驀然一驚,此時,氛圍才開始有所緩和。好像彌天的大霧籠罩下的氤氳在一陣風后,雲開霧散了一樣。
辛少英導演對在場的考生說:“來,都到這裡來,我跟大家說說。說是考試,其實很簡單,大家不用緊張。”這就是楊瀾聽到的第一個資訊,這個資訊讓楊瀾覺得輕鬆,既然不是考試,那我怎麼來都可以,對於準備的東西,楊瀾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正好可以用上了,在這裡嘗試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導演繼續著自己的話題:“我想我們每個人先來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說說你自己,說說你的專業,你的老師,你的朋友,什麼都可以說。我說下一個的時候,就表明你的考試結束了。好,現在開始,就從前面一排開始吧,一個一個來。”但楊瀾已經的心思已經開始天馬行空了,導演說了什麼,楊瀾好像聽到了,又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
考試就這樣開始了。辛少英導演坐了下來。應試的女孩子一個一個魚貫而入,開始了介紹自己的陳述。這個過程有點漫長,又好像很快。漫長是因為大家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展示介紹自己,或者說是不能準確的把握如何用主持人的風格來介紹自己。
時間就這樣悄悄而又快速地走過,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楊瀾開始注意別人的儀態,楊瀾發現,如果你用的是一種很輕鬆隨意的方式,導演就會讓你多說一會兒,如果你是背書一樣的朗誦,導演就會很快的喊:“下一個。”輪到楊瀾時,楊瀾已經有了主意,反正是來走場的,所以就沒有按規矩出牌。
楊瀾沒有介紹自己,而是反問起了辛導演。楊瀾說:“導演,我想問您一下,為什麼非得找一個女主持人?而且還有一個特別的條件,就是要找一個特別清純的女主持人?這樣的挑選動機是不是打算一出場就是給男主持人做陪襯的?”
楊瀾的快言快語讓導演吃驚了,辛導演笑著反問楊瀾,“你說完了?”
楊瀾說:“沒有完。我還想說,女人不是花瓶。”楊瀾繼續著自己的慷慨陳詞。她說:“其實女性也可以很有頭腦的。中國五千年的歷史長河裡出現了很多卓越的女性。在各個領域裡並不比男性的成就低,比如李清照、黃道婆等等。”
導演很有興趣地看著楊瀾點點頭說:“請繼續!”
楊瀾沒有繼續下去,對自己的話做了一個結語,楊瀾說:“我想,如果我們中間的哪一個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