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那個夢。不動聲色的將鐲子包好,交還給仵作。秦瑞的目光轉向弓腰站在一旁的知府老爺。
“知府大人,說說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這個,下官……下官認為這女子死的如此悽慘,又是在許家酒罈裡發現的,必是受許家人所害,下官馬上派人上表朝廷,將許南凜治罪。”
“你的意思人是許南凜殺的?”
“許南凜昨日曾經親口答應一人承擔許家的一切罪行,想必此事與他脫不了干係。”
“知府大人,你這官當的好明白啊。”
知府老爺脖子一縮,面色慘白,傻子也能聽得出來秦瑞這話是反著說的。
“那酒裡的屍體封了二十年,二十年前的許南凜還是一個五歲小孩子。哼哼……知府大人,若是說讓一個小孩子來承擔殺人的罪名,很難不讓人往栽贓嫁禍這方面去想啊。”
“許南凜雖然說要替許家背罪名,不過是為盡孝道,若是這種人都被治罪,那天下誰還敢以孝為先?何況這件事發生的十分蹊蹺,若是被人利用來暗害什麼人,豈不是讓那背後的主謀漁翁得利?”
秦瑞說這“漁翁得利”四個字的時候,眼睛故意看著許東啟。那許東啟一聽到這四個字,臉色有些發白,他偷偷的抬頭看向秦瑞,卻發現秦瑞正冷冷的盯著他,連忙將身子彎的更低了,縮在袖子裡的雙手不停的打著哆嗦。
知府老爺一聽秦瑞這話,知道明王是想要插手這件事,不由得一陣心慌。他本來是與許東啟商量好的用這件事來除掉許南凜,然後進一步圖謀許家財產,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了明王這麼一個“程咬金”。
兩人的臉色變化都沒有逃出秦瑞的眼睛,得意的一笑,將王爺的派頭把了個十足。
“既然那許南凜不是兇手,就放他回去吧。”
“可是王爺,若是放了他,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