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鑽個眯子給你看看。”
“算了,算了,天這麼冷,你身體剛好一點,萬一又凍病了,誰給我招女弟子?”
“對,給夫人招女弟子是大事。等到哪天有空,我再來一個鑽眯子,讓你飽飽眼福。”
兩人說笑著,不覺來到毛福軒家。
這時正是初春時節,山上的樹一片嫩綠,路邊的灌木是一片新綠,衝裡的水田裡也長了一些嫩綠的青草,山腳下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把山路邊的綠草灌木都映進了水底。楊開慧被山光水色吸引往了,忍不住說:“真好。”
“你說什麼?”
“我說你家真好,門前有水塘,水塘裡的清澈見底,屋後有青山,青山四季長青,青山綠水,真好過日子呢!”
“開慧,這話你說對了一半。”毛澤東認真地說。
“怎麼只說對一半?”
“前有水塘,後有青山是對的,好過日子是好過日子,這個什麼你家我家,什麼意思?”
楊開慧明白了毛澤東的意思,不回答,望著毛澤東微微含笑。
“我雖然沒用轎子把你從長沙接到韶山沖,也沒和你上拜天地,下拜高堂,但我們是多年的夫妻了,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嘛。”
“你沒和我上拜天地下拜高堂,你和別人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呀,你雖然沒用轎子把我從長沙接到韶山沖,但你用八抬大轎從爐門前接了個大美人到韶山沖呀。”楊開慧不由想起早晨來請吃飯的妹子,只請毛澤東,不請她,這是他家的什麼親戚?是不是就是爐門前一秀家的人?
“你看你,又來了。”毛澤東指著楊開慧笑了笑,然後又說,“我那時只有十四歲,曉得什麼。父母做主給我娶了一個十八歲的女子,一切都是家裡安排的。”
“十四歲就當新郎,有味。”
“那個妹子是用八抬大轎接來的,還有個鑼鼓班子一路上吹吹打打,明媒正娶地嫁到我們毛家。她在家裡是老大,家裡叫她大秀,有時叫一秀。”
楊開慧饒有興趣地說:“你比她小四歲,你們拜堂,那不像對姐弟呀?”
毛澤東說:“一秀比我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