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好你自己,這樣就可以了。別讓這件事給你太多壓力。”許廷章的心思正了回來,他撣去了衣服上的渣末,輕描淡寫地回答道。陸建輝懷疑地挑眉,瞅著他,問:“真的只有這樣嗎?”他不相信有那麼簡單,他不傻,同性戀代表著什麼他知道的。許廷章卻不以為然,再三向他強調:“你就安心吧,好好待在家裡就行了,根本沒你什麼事。”他會這般獨斷,是性格中充斥著大男人主義的緣故,即使陸建輝也是男人,他也不允許陸建輝為這些事煩心,那等於對他能力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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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廷章獨攬一切,許竟也在旁邊幫腔,小臉上滿是認真和薯片的粉末,說:“為什麼要解釋呢?要解釋什麼?人家說的是事實,爸爸和舅舅確實在談戀愛,如果爸爸為了自己否認舅舅,那他就不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我會看不起他。”
陸建輝的眼前有少許犯暈,說不上來的羞恥令他的面腮發緊,他低著頭不吭聲。他和許廷章算是在談戀愛,這個說法他還是首次認識到。許廷章暗中觀察著他的一切變化,等看夠了他的窘態,方才斥責許竟說:“你能說點適合你年齡的話嗎?這是我們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就別瞎評論,我有沒有擔當我自己清楚。”留心一聽,他話裡實則不痛不癢的,甚至有種贊同許竟的味道。他也是這麼想的,就是沒說出來。算是他可笑的驕傲吧,許廷章總認為,兩人之間真正突破關係的那一擊,想交給陸建輝,他不想先說出口。總有個說法,先愛上的人先輸。他不想輸,因為輸掉的可能就是愛的人。
許竟午睡的時候,陸建輝在清理客廳,他好不容易打掃乾淨時,許廷章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後,將他摟進了懷抱裡。這個懷抱有著他最熟悉的氣息,陸建輝並不驚慌,僅微微掙扎了幾下,低聲說:“別這樣,我渾身是汗。”可是許廷章不鬆手,他越發抱的緊密了,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在他耳旁輕柔地問:“許竟說起我以前的事,你是不是挺難過的?”這是明知故問,許竟大發怨言之際,陸建輝形色都不對,他明明都看見了。陸建輝似乎沒想到他會主動問起,他的身體僵了僵,爾後又放鬆了下來,沈默了些時,幾不可覺地點了點頭。
許廷章不自覺地嘆息,他的臉頰貼著陸建輝的後頸,醞釀了一下言詞,緩緩地說:“以前吧,我無牽無掛的,不需要給誰交代,所以也沒有很好的約束我自己,荒唐事是挺多的,我也不想為自己開脫。”他頓了頓,見陸建輝沒有反應,便接著往下說:“我們在一起後,我發誓我沒有對不起你過,這點你必須相信我。我和周成鳴他們出去,誘惑不是沒有,可我這人的自制力不差,人家脫光了坐我懷裡,我都能讓她丟臉丟盡了,以前我容易犯錯,那只是沒人綁住我而已。”換言之,他過去的荒唐,只是他心無所依,於是來者不拒。
這段坦白結束後,陸建輝安靜了好久,他軟在了許廷章強有力的臂彎間,許廷章也不催促他,就是輕吻著他的耳尖,滿含著溫情。終於,陸建輝顫抖地說話了,沁著一絲不確定:“那,現在有人綁住你了嗎?”
“有啊,不止綁住了我,還有更過分的呢。”許廷章回答得有些氣憤,在陸建輝困惑不解地回過頭時,他忙於告狀似地立刻抓住了陸建輝的右手,將它按到了自己胯下的部位,然後望著他突然呆住了的模樣,無辜地說:“我這根槍桿的子彈每晚都要上繳啊,全都掏空了,作案工具還被人上了密碼,這樣我還怎麼出去犯罪?”他說著,裝作一臉的愁苦,眸底卻盈盈閃著笑意。陸建輝微張著雙唇,一句話也說不了,當他一弄明白,他的耳朵便驚人地紅透了,連著頸部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不過如此窘迫的時刻,他看起來卻有那麼幾分藏不住的欣喜,就連許廷章來了興致橫抱起他朝房裡走去時,他都沒拒絕,並且主動勾住了許廷章的脖子,將嘴唇送了上去,笨拙地吻住了他。
星期一,許廷章上班的時候,他一到場就把高霖叫進了辦公室。辦公室助理為他們端來了兩杯咖啡,她臨關門前難掩驚異地瞅了許廷章幾眼。他早上踏進辦公室前,他們都聚著在聊昨天的勁爆新聞,他會陷入同性醜聞,真是令人大跌眼鏡。不過也倒合情合理了,難怪他們兩個人總是形影不離。許廷章知道屬下們按捺不住好奇心,他沒有制止他們,助理出去後,若無其事和高霖說:“怎樣?有什麼不得了的大事麼?”高霖坐在他對面,端起咖啡啜了一口,說:“特萊斯的高層和模特陷入同性戀醜聞,這應該算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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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廷章思考了幾秒鍾,隨即搓搓雙手,鼓了鼓掌,笑了,“這挺好的,當做一次免費的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