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自己厲害,姑且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吧,至少聽在耳裡還是蠻舒服的嘛!哈哈!
“奴婢是柳府的侍女,為少爺排憂解難乃是奴婢分內之事,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楚翹兒笑嘻嘻地道。
柳司卿鼻孔裡哼了一聲,到堂後換了官服,重新坐回,把案前那驚堂木用力那麼一拍,喝道:“升堂!”
堂前,左右兩班衙役把殺威棒往地上那麼一敲,齊聲喊著“威武。”
“把犯人帶上來!”柳司卿又重重地拍了一下。
話音剛落,著一身白布囚服的小泥鰍被燕離押著進堂來,倔強地昂著頭,經過楚翹兒身邊時狠狠瞪了她一眼。
“關於四日前,故意投毒殺害芸娘豆腐坊大師傅何永一案,你可認罪?”柳司卿質問道。
“小人乃是本縣良民,向來遵紀守法,助人為樂,未曾逾越大周律法半步,就連那偷雞摸狗的壞事都沒幹過,就算借我兩膽也不敢殺人啊。我師父並非小人所殺,小人何罪之有?還望大人明察。”到了這時候,小泥鰍仍死鴨子嘴硬,看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好個良民!”柳司卿叱道:“據本官所查,死者何永近日唯有與你鬧得不愉快,豆漿亦是你親自所盛,故而你必是趁機往杯子裡下毒以洩私憤。”
“縱使師父是小人所殺,敢問大人,小人是用了何種手段讓師父必定喝到那杯有毒的豆漿?”小泥鰍臉上十分平靜,毫無懼色。
“本官”柳司卿一時語塞。大堂之上,他若還用上次“純粹何永倒黴”這樣的說法,根本毫無說服力,定會讓圍觀的群眾們笑掉大牙,遂急忙向楚翹兒投來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