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紅粉干戈 作者:不是就是

皺,卻不辯駁。管中流覺得這事不可能如此讓別人誤解。當下道:“鄉老伯有所不知,我這個兄弟一向見義勇為,常常為了別人之事而犧牲自己,他寧可失去爭奪鰲頭的機會而護送這位姑娘逃走,動機決不是為了對柳兒姑娘有情。”

鄉老伯老氣橫秋的冷笑一聲,道:“這話倒是悅耳動聽得緊,然而教人難以置信,你們誰敢說王元度對這美貌的姑娘沒有動情。”

管中流聽了這話,心想這位老人簡直在胡亂夾纏,於是不再分辯,起身道:“走,愚兄甚願助賢弟一臂之力。”

魯又猛、柳昭都一齊起身,異口同聲道:“我們也一道走。”

柳兒感激涕零地瞧著這幾位豪俠少年,話都說不出來。

鄉老伯此時不能不信,自言自語道:“原來天下間真有這等捨己為人的傻子。”

眾人已經舉步,但柳兒卻不肯移動,柳昭催她道:“快走吧,兵貴神速,萬萬不可耽誤了時機。”

管中流道:“柳兄之言極是,柳兒姑娘為何尚在踟躕,難道還有什麼困難不成?”

柳兒搖頭道:“婢子的蟻命有何足貴。若是因婢子而誤了諸位爺們兒的大事,婢子萬死也不足以蔽其辜。諸位爺們兒的恩情高義婢子自當永銘五內,但恕我不能遵命逃走。”她說得既十分可憐婉轉,但又十分堅決。

王元度沉聲道:“姑娘須知在下不是性情衝動之人,你不必為我們著想,倒是柳、魯兩位兄臺最好留下,不要介人此事。這等潛逃避敵之舉,人多反而容易敗露行跡。”

魯又猛道:“我們跟定你們的了。”

柳昭道:“元度兄難道就不讓兄弟分沾一點重情尚義的好處麼!”

管中流見他們不是虛情假意,心中十分感動,道:“賢弟不要再攔阻啦,走吧!”

鄉老伯搔搔腦袋,道:“這事難道就沒有別的可行之法了?”

柳兒靈機一觸,忙道:“我敢是駭得昏了頭啦,現下還不知道是否當真有人竊聽了我們的談話,怎能貿然逃走。且待婢子過去探聽一下動靜,如若不妥,再跟各位爺們商議。”

她一說完就匆匆奔去,待得她沒了影,管中流才想到她此舉大是不妥,不禁失色,道:

“她此去恐怕不會再出來了。”

王元度恍然而悟,驚道:“是啊,她本來就不願為了她之故而誤了咱們出場奪標之事。”

然而這刻芳蹤已杳,他們不知路徑,實在很難找得到她,眾人正在麻煩之時,只聽鄉老伯沉吟自語道:“奇哉怪也,這些孩子們個個寧可自己吃虧,天下間哪裡有這許多好人?”

眾人也不理會他的自言自語,頹然落坐,其中以王元度的心事最是沉重,一則為了柳兒的安危,二則為了管中流,也就是為了這個化名鄉老伯的宣翔。

他既答應過宣翔不得向管中流洩露機密,只好悶在肚子裡。其餘的人則考慮到目下的處境。管中流道:“柳兒姑娘說過鄉老伯得知日月塢這許多的秘密,日月塢決不能幹休,咱們在座聽聞之人也別想無事,如此咱們恐怕也不能耽留在此地了。”

柳昭道:“是啊,柳兒姑娘沒有想到咱們也耽不住這一點,否則她就不必急急走開啦!”

鄉老伯插嘴道:“胡說,難道日月塢之人竟敢公然現身對付我們不成?依我老人家的看法,你們儘管安心睡覺,養精蓄銳,準備明天出場才是正理。”

他的說法也有道理,只因此處的幾個人都不是凡庸之輩,日月塢方面若是派人襲擊,縱然最後得手,勢必也鬧得天翻地覆,人人皆知。再說,日月塢的秘密雖洩,他們也不須急於殺人滅口,大可以留到將來逐個暗算,或者予以網羅。

這一夜他們終於安然渡過,原來後來不久柳兒便又出來,告訴他們說曾經用了許多方法查探,得知當時沒有派出高手竊聽。

翌晨,他們很早就醒了,有兩個年約十三四歲的俊秀詩童聽候差遣,服侍他們盥洗過,又送來豐富可口的早點,人人飽餐之後,正要詢問如何能與別的武林人物會合,恰好柳兒來到。

她仍然作男子裝扮,道:“本屆金鰲大會的場地早就佈置好了,便設在這一座莊院的右方,那是一片平坦廣場,三面臨水,一面便是這在院的院牆。”說時,帶領他們出去,穿過無數院落廳堂,走了不知多少長廊,好不容易才聽到隱隱的人聲。

管中流道:“這座莊院屋子鱗接,佔地之大,實是在下生平僅見。”

魯又猛連連點頭,道:“乖乖,蓋這麼一座莊院不知要花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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