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誰都有嫌疑
她看著他,就著那隻手將勺中剩下的清粥都喝了下去。
然後她抬頭看他,“當年的事仙君一定知道更多。”
“九九想問什麼?”他的手在她手中輕輕一顫,該來的終究會來。即使他清除了她的那部分記憶,可終有一天,她還是會知道真相。
可他怎麼捨得讓她去冒險?
“當年狐族滅族的事。”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堅硬,“或許仙君可以幫我解開這個疑惑,當年狐族究竟是怎麼被滅族的?”
“九九難道覺得我知道這件事?”
她堅定地點頭,“哥哥告訴我,當年我躲過一劫並未與他去同遊蓬萊,那夜我也在狐族,我本也是該死的,可我活了過來。”她看著他,“而那個從劊手手中救下我的不是別人,正是仙君你。”
“我以為你不會相信。”許久,他才幽幽嘆息。她既然愛上了白玄影,自然就不會覺得他是好人。
“可我信了。”她淡淡一笑,“就在剛才。”
“為什麼?”
“因為我相信自己的感覺。”那個一直縈繞在她腦中和心中的白影,那抹揮之不去卻又說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覺。
離夜沒說話。
花九歌接著問道:“我想知道,當年仙君為何會救我?而又為何獨獨只救我一人?”然後她又笑,看著他,“我不信你是為了什麼所謂的兄弟之情,高處不勝寒,在天界是不該相信感情的,連親生兄弟也可以鬩牆,更何況你們這種為了目的結拜的兄弟。”
離夜看著她,許久,他將手中的粥放在床頭的木凳上,淡淡一笑,“從前總擔心九九笨,會被人欺負。可如今才發現,九九變聰明瞭也這麼讓人不省心。”
花九歌怔了怔,然後繼續道:“這麼說九歌猜對了,仙君救九歌果真有別的目的?”
他看著她,“可我的目的九九一定不會相信。”
“仙君不妨說說。”
他搖搖頭,“九九忘性可真大,我記得這個問題我們今天白天才討論過。”
“是嗎?”花九歌想了想,突然想起今日在雨中時他說的那番話。
可此前她並未當真,她也覺得自己是不該當真的。
“不對。”繼而她又堅定地搖頭,“那時我最多歲,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兒,仙君豈會愛上一個不知世事的小孩兒。”
他卻搖搖頭,“很多事九九都忘了,可我還記得。我答應過你,我會代你記得,我們之間的一切。”他看著她。
花九歌不明白,“可哥哥告訴我,那時是您將我記憶取走的……”
“不,”他打斷她,“你忘了的不只是那段記憶,也許更早以前……”說到這他頓了頓,然後才繼續道,“九九,狐族滅門那段記憶忘了便好,別再試圖去了解了行嗎?”
“忘了?”花九歌突然有些氣憤,“仙君說得簡單,那可是整個狐族的生死,豈可說忘就忘?”
“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找兇手報仇?”離夜也失了一貫的風詰問道。
“是。”花九歌的回答斬釘截鐵,“我一定會找出真兇,即使你要替真兇隱瞞。”
“九九,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她氣急反而冷笑道,“被滅門的是整個狐族,與你無關,你當然會覺得我不可理喻。可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對狐族之事指手畫腳?”說到這她又冷哼一聲,“也對,仙君不願說也情有可原,沒到真相大白,兇手自然有可能是任何人。”
他看著她,許久才開口:“所以九九覺得也有可能是我,對嗎?”
“每個人都有嫌疑不是嗎?”她與他對視。
。。。
 ;。。。 ; ;
向他道歉
房間的氣氛本來就有些悶,花九歌覺得胸口難受得厲害,就像沙塵中的一直困獸,怎麼都找不到出口。
她掀開被想下床去開窗。
“躺著。”離夜輕輕將她摁在床上。
“我去開窗。”她推了推他的手,他的動作雖輕,可她愣是沒能推動分毫。
“別亂動,我去。”許是知道她悶了,亦或者他也覺得悶,於是他起身去開了窗。
花九歌的背靠在床頭的靠墊上,看著離夜的背影,那樣一個寥落的背影。
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