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是喊著一個詞:皮埃爾!

皮埃爾撥腳朝入口處的階梯奔去,我跟在他後面,抓住他,大聲說:“站住!你幫不了他的忙!他快要死了。皮埃爾,皮埃爾,站住,我求求你!”可他把我一把推開,跑出地下室,到了街上。我跑回小視窗,看見他朝他的朋友俯下身去,這麼做是毫無意義的,是愚蠢的,他毫無辦法,可是,耶安…路易思畢竟是他的朋友啊。後來一枚導彈擊中皮埃爾和耶安…路易思待著的地方,塵埃漸漸消散後,那兒只留下一個巨大的彈坑。後來我被召回漢堡,1979年6月9日,我生下一個男孩,我給他取了像他父親一樣的名字。

她在靠背椅裡再也坐不住了,又開始在房間裡徘徊起來。她點燃一支菸,又把它按滅了。這時,一艘沿易北河下駛入海的大貨船鳴起嘟嘟的汽笛聲,她一邊聽,一邊想:至今已有17名記者死於非命;幾乎一打的記者被綁架,音信杳然;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的耶裡?萊溫被綁在暖氣爐上十個月……

她正在想時,門鈴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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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的教訓(1)

東京2月15日 上午9點

特種間諜!

康培倫正在全神貫注地瞪著自己的肚子,看那肥鼓鼓的肉如何不服皮帶的管束,像一隻膨脹的內胎一樣突了出來。“一頭肥豬,”他罵了出來,“等這次任務一完,你就要一頭扎進體育館使體型恢復過來。”

他並不是間諜;他只是一個“照看嬰孩的保姆”。他坐在一隻小計算機和幾個磁碟驅動器前,注視著一閃一滅的燈光和前後轉動的卷盤。這該死的計算機才是間諜!他所需要做的僅僅是每天結束的時候換一下磁碟卷盤。這該死的冒牌貨竟不知道他在那裡,它肯定也不在乎他是否在那裡。上帝!要是他能知道訊號什麼時候來,並知道持續多久的話,他就可以放下這東西不管,讓它自己去工作,他可以去阿拉斯加狂一陣子了。但是,誰也說不準。有時候,它一坐就是幾天,除了開動那排風扇,其它什麼也不幹。接下來,它就一聲不吭地開始工作,連續幾小時一刻不停地工作,灌卷盤的速度幾乎近於他取下和放上卷盤的速度。

屋子是一間名副其實的閣樓,安置在位於東京工業邊區的一家廢置的陶器製造廠庫房頂樓裡。從外面看上去,一盞孤零零的燈照著被籬笆圍起來的院子,在暗淡的燈光下,這個建築物顯得破爛不堪。

斯坦利·康培倫頭頂上方是一架巨大的網狀天線,固定在傾斜的屋頂內部。連著天線的波導管優雅地依曲線行進,穿過天花板,沿著牆下來,伸向兩臺巨大的訊號放大器。每一臺放大器內裝有一個排風扇,一刻不停地把熱量釋放出來——儘管屋外很冷,但排風扇釋放的熱量足以使閣樓變得非常暖和。從訊號放大器那裡又伸出幾條同軸電纜,它們經過地板延向微型計算機,一臺面上帶有操縱盤的6英尺高的儀器。粗寬的電線自微機連向兩臺磁碟驅動器,每一臺體內都有一個6英尺高的箱子。電子裝置加上電線和電纜佔據了閣樓的一半面積。

另一半便是屬於康培倫安排自己生活的地方。一臺冰箱,裡面裝潢了冷凍晚餐和罐裝啤酒,一個帶有洗滌槽和微波爐的櫃子,一張方形工業用桌,兩把木椅子,彈簧墊子上堆著未經整理的被褥。有一角落被櫃子隔開,裡面是一個無蓋的便池和一隻臉盆,便池和臉盆裡都裝潢了暗黑色的死水。對於康培倫來說,這個閣樓代表著他整個事業中極度消沉的時刻。

特種間諜!自從那天中央情報局的徵兵人員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圖書館坐在他旁邊,他全部的生活就一直成為人們的笑柄。他讀的是會計專業,當時在華盛頓,他是班上頂呱呱的優秀學生,對他來說,要想在七大公司的任何一家謀取一個職位都是易如反掌的。

查賬和搞試算表是沒前途的。

但是,分配給他的任務並不如願。第一次執行地點在賓夕法尼亞州切斯特城的一家郵局,任務是監視郵件。

他的下一項任務比監視郵件顯得令人興奮些。每天有數以百計的報刊雜誌分發到他的辦公桌上:關於蘇聯造船業的工業雜誌,瞭解羅馬尼亞石油工業的雜誌以及描繪烏克蘭農場區的農業雜誌。還有許多技術性檔案,康培倫的工作是把文章從刊物上剪下來,用紙夾把它們夾在一起,然後附一張紙條送給71個“專題”部門中任何一個對此感興趣的部門。

跟報刊打了幾乎10年的交道後,宇宙衛星正在取代間諜的作用。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將門的教訓(2)

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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