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州的繁華街市逐漸變成了突兀的山峰。
陳曉累得做到在地,苦道“走不動了!”
烙月忙取笑到“還想欣賞奇峰嗎,告訴你這些都只是平常的山路,海州也有這樣的山脈。這越往後啊,這路啊就越是崎嶇。詩仙太白《蜀道難》中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之句。這算什麼,難走的還在後頭呢!”
“先休息會兒吧!”說完,陳曉找塊石頭坐了下去,再不起來。
烙月抻抻腰,擦了擦汗,心想這還好,是春天,有著清爽的山風,要是在夏季,只怕是不用活了,說道“那就先休息會兒,不過要快,晚了就只有睡賊窩了。”
陳曉嚇了一驚“什麼意思?難不成前面有山賊?”
烙月看了看前路,只見巒峰深林,看不到半個人影,便笑到“你看這亂石橫生,林子又大,會沒些個毛賊。”
說完烙月突然記起三州鎮中那小二的話,便說道:“前面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快活林吧”
陳曉一聽忙起身“那我們還是快走吧,我可不想住賊窩。”
烙月便握了一下手中的長劍,與陳曉一起走進了林子。
?那知烙月和陳曉還是走得晚了點,兩人剛走進林子,便被一群男女攔了去路。
只見男的是雄腰虎背,一臉橫肉;女的是纖腰細腿,滿眼兇光。俄爾,走出一名女子,只見她手提長鞭,揹負彎弓,腰插短刀,散著頭髮,說道“膽子不小嘛,兩個人就敢進林子裡頭來。”說的正是蜀地方言。
陳曉一看來人模樣,便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寶劍。心下想到,此時烙月武藝尚未練好,對付這一群人只怕是不行的。我正有替他上前廝殺一番算,於是便嗖的一聲拔出了寶劍。
第二十節 江湖武琳
陳曉見林子之中竄出來一夥賊人,慌忙拔出了寶劍。。心想那提鞭女子與眾人氣度不同,只怕正是頭領,擒賊先擒王,不容分說便向提長鞭的女子刺了過去。
長鞭女子並不著急,待烙月攻到,只是“咻”的一聲,長鞭已然拋了過來,只聽“鐺”的一聲,鏢頭已與陳曉寶劍相撞,陳曉只覺虎口陣痛,劍便脫手而出。
陳曉自練武以來,還未與人真正動過手,此番驟敗,心中好不氣餒。待要去撿起寶劍,重新鬥過,只見那長鞭女子右手在頭上打個圈,長鞭“啪”的一聲又掄了過來。
此番要是擊中陳曉,性命可保,只怕要留些鮮血。
烙月大驚,慌忙擋在陳曉身前,瞬間那長鞭便已在烙月前胸掃過,再看前身衣服,已然劃出一個長長的口子,隨即流出血來。
烙月見陳曉與長鞭女子相鬥,知道這女子長鞭使得熟練,功力不淺。自己當真要上去拼命,也能抵擋一時,但是要同時對戰眼前的群賊,卻是不能的。
烙月並不拔劍,慌忙說道“大王且慢!”
那女頭領隨即住手,冷笑了一聲“不拔劍拼命,你有何要說?”但其實她見烙月,以肉身替陳曉擋過一鞭,心中對烙月已多了幾分好感,再才有耐心聽烙月說什麼!
烙月扶起陳曉,上前說道“各位攔住去路,不過要些錢財,我兩隻是江湖中的窮漢,身上就這幾兩碎銀,加上這兩把破劍。大王真要不嫌寒磣,便送與大王吧。”
保命不保財,這才是逃命之道。保命又保財,只怕是人財兩空。當下只要逃得性命,寶劍銀兩還不是手到擒來。烙月說完,已將寶劍銀兩,雙手奉上。
那女頭領見烙月態度誠懇,不作不防備,舉手來接。那知她剛一接住寶劍銀兩,烙月乘此機會“嗖”的一聲竄了過去,卻已將女頭領腰間短刀握在手中,架在了女頭領脖子上。
經此突變,眾人大驚。女頭領卻是笑道“好個兵不厭詐,我喜歡。你叫什麼名字?”
沒想到此人危境之中還能如此鎮靜,若不是環境造就,斷不會有這樣的心理。烙月正自奇怪,答道“烙月!”
那女子又道“聽口音你不是蜀國人,是中原的那個門派?”在蜀人眼裡,蜀州這個概念並不深刻,儘管大夏已建州多時,可是他們還是習慣稱自己為蜀國人。
烙月當即嘆了口氣,出神道“卻是喪家之犬,無門無派!”
那知這女子竟然乘烙月出神之際,一下從烙月手中掙脫。烙月待要挽救,只是為時已晚矣。
那一夥賊人見首領逃脫,拿著手中的傢伙就要將烙月兩人亂刀剁死,只見那女子舉手阻止到“不可!”
其中一個光頭漢子站到前面,說道“這龜兒子差點傷了二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