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不殺了他,留下來幹什麼?”
那女頭領只是不準,指著陳曉和烙月,說道“綁了”兩人待要掙扎逃跑,手中沒了兵器,卻哪裡逃得過。
烙月見無法走脫,便笑到“不用勞煩,我兩隨各位好漢上山便是。”
那女頭領倒是沒想到兩人如此爽快,便命眾人到“慢!”又看了一下烙月“你為何一點都不怕?”
烙月置之一笑。
眾人便不用捆綁,前後圍定將兩人帶上山去了。
到了山上烙月兩人才得知這就是“快活林”,同行不到百十人,沒有人剛從此經過。
這快活林中,住有幾十號兇猛的漢子,頭領卻是一對夫妻,男的殷弱多智,名為“百變之王”燕江湖,女的勇猛無敵,名為“午夜婆羅”鍾武琳。
兩人優劣互補,快活林便在渝北境內立足生根,無可撼動。
令烙月奇怪的是,兩人上山之後,並未被關押。相反,當夜燕江湖和鍾武琳擺了酒,卻是給烙月、陳曉接風洗塵,並有一班兄弟作陪,只是那光頭漢子心中不服,咧咧歪歪亂罵。
原來兩位首領見烙月機智過人,有情有義,有膽有識,便想賺烙月如夥。
烙月細細觀察燕江湖,只見他衣著簡樸,滿目慈善,眼中卻閃出別樣的神采;再看那鍾武琳亦是一般的神情。當下便斷定,這兩人絕非一般的山賊,只怕會有更大的來頭。
烙月心中想得明白,卻不言語。又暗想鍾武琳、燕江湖如此待客,只怕是要拉我入夥,若不乘早跳出,只怕會有更多麻煩。
四人邊喝邊聊,甚為投機,從此稱兄道弟,無話不談。
酒至半酣,烙月笑到“都說神仙逍遙快活,我說還比不上大哥大嫂,小弟要不是有俗事纏身,也該學學大哥大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說完深深嘆了口氣。
燕江湖見烙月聰明異常,本想賺他入夥,不料烙月當先點破,他和鍾武琳對視一眼,嘆了口氣,只好作罷。
聊過幾日,兩人便覺是時候下山了,燕江湖和鍾武琳只是挽留。耽擱半日,兩人終於脫身下山,繼續向西南而去,只盼早日見到這蜀南奇峰“峨眉”。
遇到山賊時陳曉想“這下真進了賊窩了”,可她萬沒想到,一番折騰後,兩人還是安然無恙地下了山。
烙月雖窮兇極惡,酷似人魔。可是他身上好似有一樣與別人不同的東西,這個東西令他遇事總能逢凶化吉,一次次逃脫厄運。就像做夢一般,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也許是:凡事只要付出,總會有收穫吧。
經此一事陳曉便開始依賴烙月了,但覺只要他在身邊一切就都會好起來,再大的兇險在他這裡,都會被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兩人往西南走了兩日,便出了渝北府,進入了川府,川府府君遂立,被封為蜀王,是蜀州地盤最廣,唯一一個實力能與渝北陶騫相抗衡的府君王爺。
兩人快馬飛奔,走不過二十里,便見到了一個小鎮,烙月說道“今天我門就在那落腳吧,這兩日接連趕路,都沒睡上好覺,你今晚好好補補。”
“好啊,身上都快臭出蟲來了。”陳曉點頭說到這時兩人旁邊越過一人“喻得好,喻得恰”烙月忙抬頭一看,只見是以為童顏鶴髮的老者,豁然正是那縉州古月湖中撕扯詭異琴譜怪異老頭。
烙月待要搭話,只見老頭嗖的一聲,一溜煙當即消失在前方,兩人大驚,異口同聲道“好駿的輕功!”
烙月正想追出去,可剛走出一步他就後悔了,自己雖也練了那琴譜幾日,只是不敢多練,深怕再次傷了五臟六腑。現如今丹田空空,那提得出力來,只能看著老頭遠去的方向,嘆了口氣。
小鎮不大,名為“鐵槍”,此鎮是銜接川府和渝北府的樞紐,聚集了兩地的許多客商,所以也勉強算是熱鬧,商品貨物倒也齊全。
陳曉見到這景象心中著實歡喜,她本出生於商人世家,對於商品貨物極為敏感。剛在街上走了一圈她就大概明白了這個小鎮的情況。
烙月笑陳曉財迷,陳曉卻反問到:“你現在去客棧,沒錢看老闆讓不讓你住。
烙月低頭無語,突然覺得陳曉有點陌生,就像是擁有原本的軀殼卻換了一個靈魂。注視著陳曉,越看越覺得不可琢磨。
陳曉見烙月目不轉睛看著自己,難免臉紅,卻問道:“看我作甚?”
烙月說道“不做甚,只是覺得你變得不像我認識的陳曉了,你斷然不會是她!”
陳曉被烙月嚴肅的表情語氣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