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這並非玩笑,而是發自肺腑的言語:“我不像我,這是什麼話啊?”
烙月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陳曉燒紅了的激情突然被一盆冰冷的雪水澆滅。心裡打個結,不知道怎樣方能解開,問道“你喜歡哪一個?”
“都喜歡”烙月答到,說完走進了最近的一家客棧。
烙月獨自坐在房裡沉思,並不為來到這塊新地方而興奮甚至是好奇,他似乎不再年青,在一個年輕的軀殼裡裝進了一顆蒼老的心。
他的確老了,殘酷的現實和不可磨滅的仇恨使他喪失了他應有的活躍和開心。他早就學會了把真實的感情隱藏起來,給自己戴上一張無形的面具,誰都無法窺探他的內心。
其實他很孤獨,很寂寞,他的內心世界有時就像是一片沙漠,除了仇恨還是仇恨。十幾年來沒有誰真正瞭解過他,包括活潑可愛的溫馨,包括老辣的溫雲霸。
這恐怕也是烙月被趕出師門的原因之一,因為論誰也不敢在自己榻前養著一隻兇狠噬血,而有深沉狡滑的狼。
總之烙月跨過了青春期進入了壯年,他也必須如此,仇恨讓他成長了,讓他以弱為恥。
敲門聲打斷了烙月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