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找出來,我們好好樂上一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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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柳加快步伐,回到自己的寢房,揮退跟隨的侍女,身邊只留下從昭忠帶來的最親近的年長侍女師敏。
知道門關上後,她再也忍不住,伏在錦床上大哭起來。
師敏在昭北從小伺候這位長公,已有多,看長柳如同親妹一般。她圶一旁看得心疼,溫言勸道,「痛哭傷身,公主要愛惜身子。」
長柳含淚悲憤道,「何必愛惜身子?天下又有誰愛惜我?父王逼我嫁到同國,是為了兩國結盟,在這亂局中多個保障。可如今慶離不知死活,竟要暗殺鳴王。如果他不幸得手,我身為正妻,怎能不受波及?我若被皮及,保不定昭北也會遭殃,鳴王身後的勢力,是可以隨意開罪的嗎?」
師敏也明白長柳心中惶然,陪著一同抹淚,邊哭邊小聲道,「公主說的是,但殿下從前雖然胡鬧,也不是這麼胡塗的人,為什麼這次竟如此固執,聽不進人家一句話呢?」
「都在那個女人身上!」長柳翻身坐起,拿手絹緩緩把眼角淚痕抹了抹,眼中厲光暗閃,「自從這個不明來歷的女人出現,慶離就變得厲害了,專橫跋扈,驕傲自大,不聽人言,一心一意寵愛那個女。」
「我看那個女人來歷大不簡單,不但媚惑殿,而且她給殿下吃的那些藥,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公主沒瞧見嗎?殿下今天的眼神臉色,都比往常更為糟糕。」
長柳眼睛紅腫地冷笑一聲,「哼,活該。」
師敏嘆道,「都這個時候了,公主何必鬥氣。問題出在那個妖女身上,恐怕得解決那個妖女才行。」「那女人小心得很,三個月來,片刻不離,她又極懂藥理,竟是難以對付。而慶離呢,說也不聽,勸也不信,竟口口聲聲說那賤人給的是良藥補藥。」長柳想起這一段時間與慶離見面,都是極不愉快的經歷,更覺自己一凋零,錯嫁於人,不禁又舉手抹淚。
「公主。」師敏走到窗邊,看過四周無人,收攏了窗子,回到床邊,低聲道,「公主當初嫁來這裡,本就不是自己的意思。現在何不趁著還有機會,逃回昭北?到時候就算鳴王被慶離王子所殺,莊少天下人也知道公主是極力反對過的。」
長柳眼光霍然一亮,但很快就黯淡下來,搖頭悽然道,「我本來是為了昭北百姓嫁過來的,棄夫而止,損毀我昭北王族名譽,也讓父王無法對同國交待。更可怕的是,萬一慶離真的得逞,藉此登上王位,豈不由於我而為昭北立下一個大敵?即使明後得到王位的是慶彰,為了同國王放的名譽,他恐怕也不會輕易原諒昭北國。」
師敏略一思索,也知道這個建議實在上並不可行,皺眉想了多時,聲請轉而變沈,「那……現在只能公主立即修書一封,由親信快馬趕赴昭忠,呈送大王,讓大王出面干預。」
「來不及了,同澤到昭北紫林一往一返,耗時甚多。而且父王遠在他國,慶離又食藥昏聵,未必有用。」
「公主?」
「我絕不能讓慶離得手。」
師敏瞧見長柳臉上的毅然,似已下了決定,驚道,「公主要怎麼做?」
長柳冷笑道,「我要親自修書,命人秘密送給鳴王,將慶離的事件,全都告訴他。我不但要告訴他慶離意圖殺他,我還會充當他的探子,為他刺探慶離的計劃。」
她狠咬一下下唇,轉頭看著師敏,端容泛起一絲無奈的微笑,「聽聞西雷鳴王為人極重情意,他受我這個人情,應該不會不報答,如此,不管局勢變得多麼複雜,至少我這個苦命人,在同國還能有一個值得倚靠的盟友。」第五章
永殷,芬城碼頭。
打扮成尋常小商販,不引人注目地登上芬城碼頭,烈兒特意打量弓久流大為減少的碼頭。
從前這個時候,正是商人們最積極賺錢的日子,貨物來,往,能把整個芬城碼頭擠得密密麻麻,最繁忙的時候,靠岸上下貨物的船甚至要輪著排隊才能進入碼頭。
現在至少比往日少了三四成。
烈兒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永逸拆看樂庭送來的信時,他就懶洋洋靠在永逸身邊一起看。小酒商朝安含冤入獄,匪夷所思的臨刑詛呪,慘絕人寰的處決場面,震動一方,人心惶惶。
誰知道以後還會出什麼冤案?有腦子的人,只要有別的法子,都會盡量不挑芬城碼頭靠岸。
看著面前臉上都帶著微微不安的匆匆行人,烈兒藏在大沿草帽下的俏臉,忍不住逸出一個狡黠得意的笑容的。
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