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有道理。
徐瀅笑嘻嘻捧起他臉揉擠著:“聽話。回頭王爺肯定還會再叫咱們過去,你好好表現。”
宋澈一張嘴被擠成了鴨嘴。瞥她道:“知道了。”
他總共只有這麼個媳婦兒,不寵她寵誰?莫說是撒個謊,就是要上天入地他也得幫著搭梯刨坑不是。(未完待續。)
223 寧信其有
府裡今兒是最後一日宴請。女客已經不多了,就是有,也有寧夫人出面應酬。
萬夫人作為執掌中饋的側妃,忙碌了這麼些日子,也有資格在永華宮裡好好歇歇了。
但她往小花園裡去散步的時候卻察覺到了點不對勁。
當時忍著沒說,回來的時候到底忍不住,喚住路過的小太監問道:“出什麼事,怎麼老有人往前邊伍先生房裡跑?”確切的說不只是有人往伍雲修住處跑,而是伍雲修也在前院各處不停溜噠,還有府裡侍衛也馬不停蹄地到處走動。
昨兒夜裡跟前兒夜裡的事她也知情,榮昌宮那邊接連兩夜傳來驚叫,大半夜裡的端親王聽到了,她們幾宮裡的自然也都聽到了,後來聽說是宋澈做惡夢。王妃剛歿那兩年宋澈常做惡夢,後來這些年再沒做過,難道伍雲修是為這件事?
她皺皺眉頭,著阮全去打聽。
下晌端親王這裡送完賓客回來,伍雲修就過來了。
不出所料,毫無異常。
端親王擦了把臉,放了帕子道:“把世子他們請過來。”
徐瀅正拖著宋澈幫她一塊整理嫁妝,聞言立馬就拉著他往承運殿來了。
端親王把伍雲修查得的結果跟他們一說,然後便道:“別疑神疑鬼的了,沒人敢有這麼大膽子作亂。八成還是近來累的。”說著瞟宋澈一眼。
看他們倆那粘乎樣,他又不是沒年輕過。誰還猜不出們他們倆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不過這些話他就不便點明瞭,省得人家說他為老不尊。
“雖說是覺得沒人有這膽子,但兒媳還是有點不放心。”徐瀅道。“加之剛才我又聽得下面人說前些日子程家的穎姑娘曾經拿過來一匣子窗花,那窗花還是被蟲蛀過的,心裡就更不踏實了。好好的喜字還沒貼就壞了,就是我說不妨事,也沒人會信哪。”
她不說端親王還忘了這件事。
程淑穎送來的那匣子喜字窗花被蟲蛀得七零八落,當時他和宋澈都不高興來著,哪有人既要送心意又這麼不上心?宋澈早上說昨晚作惡夢夢見窗花全掉了下來。不管真假,就單論這蟲蛀了的喜字窗花,的確硌應人。
但他做長輩的又豈能跟著在這當口給他們添堵?
他說道:“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沒貼上就不算數。”
太后原本屬意程淑穎嫁給宋澈,而宋澈卻屬意於她,程淑穎會對她有不容之心並不奇怪,會不會在他們婚事上動點什麼歪心思也很難說。但他還是得息事寧人。就算要尋程淑穎問究竟,那也得揹著他們去辦。
冀北侯那人雖然沒啥風骨,但畢竟這麼些年,程家上下對待宋澈還是不錯的。
就是不衝他們,也得給太后留點面子不是。
“王爺,”徐瀅又說道:“兒媳跟您的意思相反,我覺得這件事挺嚴重的。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三個多月前我們世子在廊坊遇襲那件事?”
端親王頓住。
徐瀅凝眉望了眼宋澈,說道:“我們世子在身為親王世子。當今聖上寵愛的侄兒,臣子間地位可謂無人能比了。按說普天之下沒有人敢冒得起這個險對我們世子下手。可是偏偏在廊坊就出了意外。此人不但傷了世子,而且到如今還沒有露出半點蹤跡,王爺不覺得奇怪嗎?”
這幾個月廊坊那邊的事大家都沒有放鬆,的確是沒有再發現可疑人的蹤跡,再加上宋澈並未傷到要害,接下來又忙著他的婚事,端親王還的確沒再把這件事時刻放在心上。
眼下猛地聽她提起,就不由道:“你的意思,莫非這兩件事情還有聯絡?”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徐瀅一臉恭謹地,“不瞞王爺說,這兩個月裡世子也跟我說了不少衛所裡的事情,我的意見跟世子基本一致,襲擊他的這些人跟這些年暗中蠶食駐軍土地的人是一批人,他們襲擊世子的目的應該不是為私怨。
“中軍衙門如今又在我們王府手上,世子對擾亂軍紀者絕不肯姑息,必然傷及到他們的利益,所以他們才會以性命相脅。我想,既然他們能夠襲擊世子一次,就必然會有第二次,他們既有傷世子的膽子,當然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