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壞我們婚事的膽子。”
端親王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說的是很有道理,但是說到那些人會來破壞他們的婚事那也太扯了吧?就算真有人破壞婚事,那也只能算是內宅爭鬥的手筆,那些能夠花那麼多年來蠶食駐軍土地的人,會有這份閒心來壞他們的婚事?有這份本事,怎麼不直接傷宋澈的性命?
他眼望著她:“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
徐瀅搖頭攤手,“我若是有證據,早就直接讓商虎他們去抓人了。但是這種事情,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窗花是穎姑娘剪過來的,她沒有理由故意弄些烏糟的窗花來噁心王爺和世子,我相信,這裡頭絕對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還故意栽贓到穎姑娘頭上。
“如今穎姑娘對我誤會挺深,如果這件事我不查清楚,那麼很可能太后也會厭惡我。太后厭惡我,我們世子夾在中間就很為難,如此天長日久,我們榮昌宮必無寧日。王爺,此人之居心,比起在廊坊暗襲世子的手段來可一點都不輸!”
端親王眉頭揪成苦瓜結一樣盯著她。
這丫頭向來刁鑽,今日又不知道衝著誰來。不過正如她所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和皇帝當初那些年也是抱著這樣的提防心才安穩走到後來的。再有,程淑穎也確實沒有理由做這種事,因為事情穿幫對她來說沒有好處。
可他還是皺了眉頭:“要說到是暗襲澈兒的人下的手,本王還是不信。”
“王爺。”徐瀅攏起手來,“我們世子是王府裡的宗子,是您的繼承人,若不是此人做的,那這王府裡又有誰會有這樣的膽子?”說到這裡她又笑了笑,說道:“要不然,咱們把所有見過這匣子窗花的人都叫過來問問,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端親王盯著她看了半晌,抻腰道:“傳萬夫人寧夫人。”
————————
回來的時候一路風雪,下了個措手不及。。。
最近真的越來越沒法兒保證更新時間,大家願意追的別熬夜等,早點睡,白天再看。不想追的就先攢著。。。麼麼噠(未完待續。)
224 是我做的
傳話的人到了容華宮,正小憩的萬夫人就從美人榻上坐起來了。
抓了只金錁子,塞給來傳話的太監。太監遲疑著塞進靴筒,說道:“世子接連惡夢,世子妃很擔憂。”
話不能說得太明白,容易留話柄。
太監出去了,萬夫人眉頭皺了皺,轉瞬又舒開了。
寧夫人這裡卻是滿腹狐疑,她沒有給金錁子,直接到了前殿。
端親王見人到齊了,便說道:“本王記得當日穎丫頭送窗花來的時候,澈兒並不在府。隔了幾日之後那窗花才由阮全拿出來。那窗裡的蛀蟲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誰來說說?”
萬夫人聞言立刻看了眼徐瀅。
徐瀅定坐不動。
寧夫人略有些坐不住,凝眉連看了萬夫人兩眼,說道:“王爺許是記錯了,妾身也是大婚前日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那窗花,據說穎姑娘是交給萬姐姐的呢。”
萬夫人面色從容,稍帶微笑說道:“穎姑娘確是交到妾身手上的,那日裡世子不在,妾身受託代收。說起來也怨我當時瑣事纏事行動匆忙,竟未及當場開啟匣子過過眼,否則的話也不至於弄出那鬧心的事來。是妾身的罪過。”
她這樣自謙地謝罪,直讓人都不知道怎麼回嘴了。
而她也是對眼下情形心知肚明。程淑穎心性不穩,前幾日徐瀅他們進宮,必是已察覺到程淑穎對她的敵意。她能反過頭來疑心到她也在她意料之中。但那匣子窗花早就被宋澈扔了,死無對證之下她又能把她怎麼樣?即便是那窗花還留著,她又豈能證明那蟲就是她做的手腳?
只是想想她為了告個狀還兜這麼大個圈子。謊稱什麼做惡夢,真真好笑。
以為這樣就能說動王爺治她的罪了麼?真是痴心枉想。
她以穩操勝券的姿態把目光投向徐瀅。
徐瀅的目光亦是晶亮晶亮地,她說道:“萬夫人說她拿到匣子時連看也不曾看過,匣子就直接進了庫房。能進入庫房的做手腳的只有兩種人,一是潛藏在府裡的武功高強的能手,二便是手持鑰匙的人。這兩者都不能忽視。”
萬夫人揚唇道:“庫房鑰匙一直在妾身手上,世子妃莫不是影射妾身罷?”
“沒說你呢。”徐瀅笑笑。“怎麼會是你?我們說的這人是當初偷襲世子的刺客。”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