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農之才嗎?而之前我們亦有談及想留住他就得讓他心生牽掛。現在既然查覺到義浩對昭姬有留戀之意,主公對昭姬又不能染指,那何不將此不可染指之女用在正處之上?如此一來,主公既可不失倫常之理而不遭人非議,又可留住一個治農之才,豈不兩全?”
曹操肯定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至少這會兒也希望能有人說幾句順順自己氣的話:“他既對昭姬有意,那救還昭姬之時便可將昭姬聘娶,又為何要送到孤這裡來?”
郭嘉笑道:“主公這是在說氣話了。義浩這小子一向膽小怕事、明哲保身,又哪裡敢做這種放肆之事?主公對昭姬頗有顧慮,義浩這小子難道就不是了嗎?至少至少,他在那個時候要是動了昭姬,勢必會惹來一個趁人之危的罵名。以他的為人,會犯這種傻?”
曹操沒了言語,只是坐在那裡發愣。
郭嘉靜望了曹操一陣,終於把一句話甩了出來:“主公明鑑,既然主公胸懷王霸之志,那麼不能碰的女人,就千萬不要去碰。”
這句話一說出來,曹操渾身就是一顫,連手中的酒杯也一時把持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反到把郭嘉給鬧得愣了愣,很是不解的望向了曹操,不明白曹操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曹操拾起了酒杯,再拍去了些衣服上的酒珠。一抬眼見郭嘉的目光中滿是不解,曹操便搖了搖頭,神情黯然的道:“這句話……當日宛城兵敗,子修在臨死之前也曾經向孤說起過。是啊,不能碰的女人,孤就不能去碰!那時孤為鄒氏的聲色所迷,以至於為張繡所趁而兵敗宛城,險些都失卻性命。而現在的昭姬雖不是當日的鄒氏,孤若是復為其聲色所惑,其禍會遠勝與張繡與鄒氏無數倍!孤欲成王霸之業,又豈能只為一女子而誤孤大事!?”
郭嘉看出曹操已經堅定下了決心,就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到是這時曹操卻望向了郭嘉:“既如此,孤改日便授婚於義浩……”
郭嘉連忙擺手道:“別別別,這個事別那麼急。這小子現在正忙著今年的屯田之事,現在就把昭姬塞給他只會讓他措手不及因而心亂。他心亂沒關係,卻別誤了主公的屯田大計。再說他現在的聲名不顯,朝中公卿對他尚有輕意。等到他屯田有成,聲名頗顯的時候再將昭姬許配給他,也可以讓那些公卿閉口無言。再說了,他的身邊才剛剛多出來一個糜家小姐,家裡面正熱鬧著,突然又多出一個蔡昭姬,豈不是要亂作了一團?那他又哪還有心思去思耕慮屯?”
曹操被郭嘉這麼一打趣也笑了起來。而在二人笑過之後,郭嘉抬眼望了望蔡琰的居院那邊,轉而向曹操微笑道:“除此之外,主公於閒暇之時多欣賞一下昭姬的琴曲不是也很不錯嗎?而主公也不希望昭姬會變成第二個婉兒吧?一些事,是要慢慢來的。”
曹操明白郭嘉話裡的意思,亦抬眼望向了蔡琰那邊,若有所思的道:“是啊,這些事得徐徐而為,唐突而為只會自取其亂……”
(週一瓶子睡過了頭沒爬起來,現在是連同週二的一共四更。另外今天起點小編問瓶子要不要本週五上架,因為來得太過突然,把瓶子嚇了一跳。這本書什麼鳥樣,瓶子自己心裡清楚,現在就上架的話實在是有些對不起大家,所以還是晚些時候再說吧。最後無恥求票、求收藏、求推薦了啊!)
第一百九十三回 鐵齒陸仁?
陸仁回到府坻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和府裡的人打了個招呼之後,陸仁就一頭鑽進了書房,準備寫封回信給劉備。
這封信該怎麼寫?其實很簡單,陸仁雖說跑去曹操那裡的時候,並沒有從曹操或是郭嘉的口中問出點什麼,但陸仁知道一直在打徐州主意的曹操肯定會有點動靜。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劉備現在會暫屯小沛,肯定還是中了曹操這頭“驅虎吞狼”之計的結果。
所以陸仁寫給劉備的信,說白了也就是告訴劉備兩件事,第一是小心呂布,第二則是告訴劉備要是頂不住了的話,只管來投奔曹操就是,曹操肯定會收留劉備。至於原因什麼的,陸仁根本就懶得去寫,你劉備愛信不信。
書信寫好封好,陸仁交給了之前的那個送信之人讓他再送回去,當然也少不了多給這個送信的人些錢物,此外對糜貞則是說讓這個人回糜竺那裡報平安。
這點事情辦完,陸仁就回到書房開始思索了起來。在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陸仁就是在安安心心的屯田種地,當他的農業教授,對現在的時事走向並不怎麼關心。因為在他看來,那些事與現在的他扯不上多大的關係,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但是糜貞